唐鸥：“司，我劝你好好说话，嘴巴清儿。我是为你好。”

“一个房，两个人。百里疾要破门，说明房是从里面关上的。”司凤又开始比划，“一个人死得不正常，那么害死他的肯定是另一个人。百里川死了，所有人都会认为是他妻所杀，而妻最后又殉亡，更是坐实了这个结论。但是小白刚刚说了，辛大和百里川的死有关。那么百里川死的时候，那个地方就肯定有蹊跷，不是我们一开始认为的那样。”

沈光明：“自然是两个……”

“百里川死当夜，那个房间里只有他和他妻两个人吗？”司凤的第一个问题便问得很奇怪。

“这只是一个推测，万一当时辛大不在房中，是他授意那女杀夫呢？”唐欧问。

迟夜白：“……”

百里疾的父亲百里川当年死得蹊跷。沈光明记得当时七叔说过，百里川因为发现妻懂得控尸术并教授儿控尸术，决定与妻谈谈。两人在房中谈了一夜，之后百里疾破门而，便发现父亲已死，母亲在一旁掩面痛哭。当夜，百里疾的母亲也自杀了。

迟夜白默认了。

“那我便再多问两个问题而已。虽是推测，里也有关联。”司凤，“房中不止两人，那么当夜辛大也在房中。小白，对不对？”

“哦！”沈光明惊喜，“委托鹰贝舍调查的人是辛暮云！”

司凤冷笑一声，摇着那把不存在的扇：“果真如此。辛大的目标不是百里川，是百里川的妻，对不对？”

但迟夜白犹豫片刻后，摇了摇。

“如果这是个值钱的消息，那么鹰贝舍肯定会主动去找，并且会将它售。但小白说不是，并且这是个绝密的信息，所以百里川之死和辛大的关联，是有人委托鹰贝舍去调查的。”他再度使用扇，在地上比划，“这是其一。其二，这个谜不止鹰贝舍的人知，但鹰贝舍对这种委托调查向来都十分严格地执行保密原则，所以知这件事的别人肯定是委托者。因此，委托鹰贝舍去调查的人还活着。其三，会委托去调查的人，肯定和辛大或者百里疾有关系。其四，我们都觉得辛暮云睁睁看着百里疾去死很奇怪，也都认为他对百里疾有很复杂的恨意。”

沈光明和唐鸥没能跟上司凤的思路，只能好奇又紧张地随着司凤的神盯着迟夜白。

迟夜白慢慢。

原来吵架还能吵死人，他觉得可怕的。

沈光明觉得自己好像懂了，但又说不上来懂了什么，连忙拽着司凤询问。

笑了一会儿，司凤终于再度认真起来。

“看来三人是在商谈某件事，谈着谈着，三人一言不合，辛大手杀人。但为什么只杀了百里川？”司凤说得飞快，“如果辛大一次杀了夫妻两人，说明夫妻知了某些事

沈光明当时便对那一夜夫妻俩发生的事十分好奇。沈直没有正儿八经地娶过妻，沈正义虽是他亲儿，但沈光明和沈晴都没见过沈正义的母亲，因而沈光明也很少见识夫妻争吵。

有人委托，他们才会发去搞。”

三人齐齐看向迟夜白。迟夜白盯着司凤，脸上很复杂的神，但最终没有否认。

司凤继续拐弯抹角地问之后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