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景无声无息，又实在太过诡异，唐鸥等人大气不敢，全都死死盯着那僵人。

“它在挖东西……”司凤低声地自言自语，“挖的什么？为什么要让僵人演示挖掘的动作？”

雪沫四飞溅，黑乎乎的僵人挥舞细瘦双手，在雪中挖掘不停。

当时百里疾已经坠郁澜江，两人各自率着帮众正巧过江，恰好于此时发现百里疾，因而顺手救起了他。

辛暮云开念了一句话。一刻，僵人便慢慢伸双手，突地一把深深抓雪地之中。

唐鸥不悦地皱眉，他觉得司凤在无故地拖延时间。这时沈光明开了：“他是从北面来的。”

“跑不了，天涯海角都有小白帮你抓回来。”司凤截断他的话，“先回刚刚那个山坳，我想起一些有意思的事。”

唐鸥：“……谁是他哥哥？”

司凤：“噢，对不住，您是，唐大侠您才是。”

无人可回答他这个问题。众人一直等到辛暮云和木勒等人回到山之中，才略略松了一气。

“司，他们不知当夜的况。”迟夜白平静开，“发现百里疾之后，我立刻派鹰贝舍手最快的几名好手，逆而上，看是否还有辛家堡的人在江面徘徊。只有一艘船，船上只有一个人。那艘小船停在郁澜江边，正好能瞧到少意盟北面的战况，包括燃烧的书阁。辛暮云就在那艘船上。”

“你说说？”司凤循循善诱。

唐鸥和沈光明都是一愣：“什么意思。”

“正前方和东西两侧都有很多人把守着，林盟主、林大侠与照虚大师，还有我师父和柳姑姑，都不是一般的武林人士，百里疾手再好，也不可能闯过这些地方而没有任何人发现。而且他一心要烧少意盟，火就是书阁，因此他不会耽搁时间，必定第一时间接近书阁。只有从北面，从郁澜江上少意盟，才比较稳妥。”

“我们跟去吧。”沈光明立刻，“不然辛暮云又要跑了……”

“第三个问题。”司凤亮三手指，“为什么辛暮云派遣这个最重要的手少意盟，却没有及时接应他？他为什么要舍弃百里疾？”

，但它弓腰翘，很显然是在盯着地面某。

“他必定也看到了百里疾和照虚缠斗，还有和你师

迟夜白话：“他确实比辛暮云更。”

司凤想起的，是少意盟大火当夜，他和迟夜白赶到少意盟附近的时候发生的事。

司凤很兴：“说得很好。那我问你第二个问题：百里疾是不是辛家堡最重要的武力？”

这次沈光明几乎是不假思索：“当然是。青蝎之名遍传江湖，辛家堡除了辛暮云，就是他武功最好了。……说不定他比辛暮云还要好。”

沈光明呆了半晌，讶然：“辛暮云看到百里疾坠江，但是没有理他？”

“起火的地方是少意盟的正前方和东西两侧，郁澜江在少意盟的北面。而后来据盟中帮众说，百里疾是现在书阁那里的。书阁也位于少意盟的北侧，与郁澜江只隔了一围墙。”司凤让众人都坐在山坳底，抄他昨夜削的那扁平扇状棍，在地上划了个方形，解释一通后抬问沈光明，“沈光明，哥哥问你一个问题。你觉得百里疾是从哪里少意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