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凤唱完了两曲挂枝儿，晃着脑袋笑：“颇巧，颇巧。我与小白，也刚刚成事。”

沈光明：“他说你……你和他……”

或许有许多话可说，但两人默默走着，什么都没讲。

“……位置不对。”沈光明喃喃，见唐鸥没有反应，大声冲他，“你亲歪了！位置不对！”

司凤仍坐在石上，手里是一仿似扇形的扁平木棍。他把木棍抵在巴上，饶有兴味地看着走过来的唐鸥和沈光明。

司凤和迟夜白在外等得焦急，只怕北峰太远，等去到已经天黑，还得白白在外的狂风暴雪里熬一晚上。看到俩人从林中走来，迟夜白立刻站起：“好，发吧。”

“走吧。”沈光明说，“那俩人该等急了。走走走。”

迟夜白只好去谷查探了。司凤见他走远，又转，笑地看着面前的俩人。

唐鸥停了片刻，再次转朝他走过来。沈光明看到他的脸红了，忙摸了摸自己的脸。是的，也是的。

第60章七星峰（4）

人都僵住了，一把抓住唐鸥的手腕，一句话都说不来。

“你……哎，我，我，我真是太不好意思了。”沈光明指指后上方，“你师父和师叔在这儿呢，你就不能找个没人的地儿再再再……再那什么？”

可惜他话音刚落，一旁的沈光明已破绽：“咦，你咋知……”

唐鸥和沈光明同时抬看向迟夜白，目光中带着惊诧。

沈光明扭瞧他，又飞快地转了回去。唐鸥等了一会儿，那人果真又转过来，盯着自己。

沈光明：“……”

“准备好的话去拿披风。”唐鸥见招拆招，“赶快发吧，别耽误时间了。”

司凤仍旧不紧不慢，将棍摇得波浪一般：“我方才与小白商定，回家之后他要到司家的学堂来给我们的生徒上几门课。劝了许久，刚

“沈光明。”他心得飞快，耳边都是血奔的轰隆声，好似连自己的声音都听不真切了，“你又长了。”

唐鸥说着话，在沈光明脑袋上摸了几。俩人都是脸发，也不知说什么好，在尴尴尬尬之中，又有些微小的喜悦。

一击即中，唐鸥立刻松了手。他顿了片刻，似乎也不知说什么好，低掩着嘴，转走了。

唐鸥与他走了几步，突然笑声：“怎么连看都不敢看我了？”

司凤：“外风雪怎样？”

唐鸥这次没有再亲他，直接抱着他脑袋低吻了他的发。

他忍不住笑，觉得笑起来太夸张，便抿着嘴，结果笑得更加扭曲。唐鸥抬手他的脸，温和：“走吧。”

“不能。”唐鸥利落。

迟夜白去谷探查正好返回，被二人盯得有些忐忑，一步踏过来怒：“他又说了什么？”

他话说一半立刻醒觉，连忙捂住了嘴巴。但司凤已经笑得直不起腰了。迟夜白满雾地看着面前的老友和唐沈二人，忍不住再度声促：“发。”

“你俩成啦？”他单刀直。

沈光明死死盯着司凤，又好奇他为何知，又觉得不好意思。司凤倒是没继续说去，只摇着那扁棍哎呀咿呀地唱着小曲儿。沈光明立刻醒觉这人是在唱那些什么淫词艳曲，想问，又忌惮着唐鸥，只好紧紧地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