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后不要再来场。”他,阴沉着脸甩门离去。师徒之间的关系从此一刀两断,裂痕再难弥补。
伊离一声不吭的又站起,垂任由暴打。顺从的模样非但不能让黄教练怒火稍降,反而更是气到全发抖,脑血几乎爆裂。
“你……你跟男人……?”
力,被一掌打得整个人跌倒在地。
跟男人了一整晚的。
“……不。”惊愕褪去,黄教练的神转为冰冷。“你也不用再叫我师父。就当我没收过你这个徒弟。”
“……对不起。”
黄教练等了半天,哪怕只是一句简短的话也好,只要徒改否认跟男人苟且之事、诚心认错歉,也许他就忍气放过了他,既往不咎。没想到伊离虽然泪满面,却始终不发一语,黄教练冷心也冷,对这孩实在失望至极。
“站起来!”黄教练咆哮。
“你脖上那是什么?”
“你没别的话说?”
“你今天在打什么?好好的比赛你打得荒腔走板,最后跟发疯一样,连最基本的运动家神都被你败坏光了!你要师父的脸往哪里摆?你要师父怎么去跟别人交代!?”
“对不起,师父,你打死我吧。”伊离垂脸。
被伊离殴成重伤的选手目前还待在加护病房,尚未脱离险境。
伊离浑一震,脑中千百种绪转过,最后只剩一片茫然空白。他看着地板,两行泪沿脸颊默默垂落,咬紧了唇不吭一声。
“说!昨天比赛后你到底上哪里什么去了?为什么昨天明明还好端端的,今天却这种事!?”
“……”
黄教练思想传统保守,对同恋之事别说接受,连想像都不能。在他观念中,同恋等于人妖、娘娘腔、滋病等词的集合,恶心之极,这种德沦丧的人学武只是侮辱了武,怎么竟会发生在他门最钟的弟上?
见少年紧闭着唇不语,黄教练狠狠瞪视他,目光忽然被对方脖上大片盘踞的怪异紫痕引。
他犯了大赛前纵的错。他喜男人。这些都是事实,他为什么要遮遮掩掩的粉饰?
伊离抹去嘴角的血,慢慢转回脸,神思不属的想着。直到对上黄教练又惊又怒的神,才发现原来他已经把心里想的都说了。
伊离震动了,僵持半晌才抬起微颤的手,依言将服拉到腰际,赤上。
“你……”黄教练绕着徒走了一圈,脸越发铁青难看,猛然挥手又是重重一记耳光,从齿里一字一顿迸声音。“你老实说,你、昨、晚、到、底、、了、什、么?”
他一凛,想起徒弟在比赛开始时萎靡虚的模样,某种荒唐的想法忽然闪过脑际。
他上前一步,紧盯着那团团斑块。不只脖有,还延伸衣领里,怎么看都不像蚊虫咬的,更不可能才一夜间就得上这种肤怪病。
“对不起?我要听的不是这个!”黄教练又提声音,如雷的吼声震得在场每个人耳膜嗡嗡作响,都不敢一大气,遑论帮伊离求。
奇怪的是,说来后心却反而平静了来,一也不觉得害怕。就像从飘浮不定的半空中踏回实的路面,就算前面是一条死路,他也不后悔。
“你哑巴吗?把服拉开,我要亲自看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