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边脸在笑,半边脸控制不住的在搐,嘴角都跟着歪斜,她看着晏黎,呵呵呵呵着:“你会有报应的。”
“你留在里什么,你快去,你连你爹娘长什么样都不知。”
“你没爹没娘,你是个没人要的孩。”
季舒窈的颤抖的更加剧烈,她不断搐,睛已经翻白。
一双手拉住了她,分量不轻,林牧反被她给从轮椅上带了来跌在了地上,季舒窈往他怀里缩,浑发抖。
那是比匕首刺大更加剧烈的痛,从她后脑勺蔓延开,带着的搐,又恶心又难受。
她没有错,三公主毁了容,欺负过她的人也都遭了报应,她没有错什么。
放到车。
“你还想什么!”晏黎低声呵斥,“你还想不想活命了!”
满耳都是她们的嘲笑声。
“郡主。”林牧喊了她一声,季舒窈抬起手朝后脑勺摸去,摸到了,摸到了温,缓缓将手伸回来,殷红的血。
林牧轻抚了她的后背安:“闭上睡一觉就好了。”
“林牧,我疼。”季舒窈靠到他的手就痛,怎么样都痛,她的要炸开了。
紧接着又到了她遇见凛的时候,苏锦绣的脸却在她前挥之不去,炫耀的,得意的,还有林牧悬崖时那一幕。
“我才是公主,这是我的东西,你只是借住在这里,什么都没有。”
季舒窈已经没有力气再起来了,她翻了,快炸开了。
南药过来时她已经失去了意识,就剩在搐,林牧抱着她始终都没松手。
“晏黎。”季舒窈几乎是踉跄的朝晏黎跌过去的,那模样太渗人了,手上是血,脸上也沾着血,珠还时不时往上翻白,别说是昔日容貌,就是多看两都让人骨悚然。
晏黎没有接住她,而是朝旁边退了步,季舒窈扑了个空,直接跌倒在地。
“你这个疯!”晏黎吃痛的甩开了她,用力过猛,季舒窈朝烧着的屋那方向踉跄退了两步,跌坐在了台阶上,后背撞在了屋檐的细。
季舒窈的思绪早就混乱了,她用劲剩的力气揪紧了林牧的衣服,仿佛是回到了年幼时那个冬天,她被三公主她们关在殿,黑漆漆的,又冷又饿。
林牧摇,伸手将季舒窈后脑勺上的悬木直接
正要站起来时,掉来一块烧了一半的悬木,从她后脑勺直削而。
她的后背都是血,从悬木上落来,是一悬木上的尖钉刺了她的后脑勺,扎的极深。
“我要她死。”季舒窈想要挣开他的手,可晏黎的力气岂是她敌得过的,季舒窈腥红着,早就没什么理智了,低狠狠的咬在他的手背上。
从林牧的角度看,从屋檐掉来的悬木,直接钉在了郡主的后脑勺上。
“这不可能!”季舒窈撕破声的叫喊将晏黎震醒,她朝车那儿冲过去,晏黎快速拉住了她。
血越越多,也越来越痛,沉沉的就像是她中了毒,很快就要倒去。
可她不甘心就这么死了。
南药差人把他扶上轮椅:“带她山去看看,也许还有救。”
季舒窈却撑着站了起来,后脑勺还挂着那悬木,人一动它也跟着晃动,一晃动她就痛到浑发抖。
季舒窈的眸徒然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