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这气,像是极瞧不起官府的人。
“只要你告诉他,你大哥在那些山贼手里,他也许会带你们山。”见他们都看他,少年冷哼,“除了他之外,镇上不会有人愿意带你们山的。”
”
少年的脸上竟是了一抹不屑:“寨剿了,人都跑了。”
“你们想混到寨里去,不可能!”少年哼了声,“就算是你们给再多银,人家也不会让你们充混去上山,要是让那些寨里的人发现,送货的人都吃不了兜着走。”
“那算了,我去找别人,钟和山地形再难走,这镇上总有人知怎么山的,不是你就是别人。”
等苏锦绣走石屋,已经有几步远时,那少年追了来,沉着脸看着他们:“银给我,我告诉你谁能带你们山。”
苏锦绣看向施正霖,眉微皱,十年前的案:“那洗劫村的山贼现在何?”
一刻钟后,少年坐在石屋,鼻青脸的看着苏锦绣他们,一旁五六个孩手里都拿着包馒在吃,唯独是他,前后都有护卫盯着,脚步都挪不得。
“已经交了一回赎金,他们却尔反尔,我们要再交一次,难保他们不会故技重施,所以这回,怎么也得清楚他们把我大哥藏在哪儿。”
“你对镇上这么熟,肯定知钟和山这些寨什么时候山来采办,问谁采办。”
就算是再来几个人也打不过他们,少年自知差距,就是现在鼻青脸的,报复不了还得被他们牵着鼻走,只能打碎
少年脸一变,撇着那银:“我没办法。”
听苏锦绣提起钟和山,少年原本苦哈哈的神凛了几分,警惕的看着苏锦绣:“你们是官府的人。”
施正霖拉住苏锦绣的手了,问那少年:“他确定他会带我们山?”
苏锦绣即刻将银收了回来,只见这少年的视线顺着银走了一段,最后闷不吭声。
苏锦绣一行人这打扮,看着倒真不像是官府的人,也没见哪个官府是让女人面的,听到是生意的,少年神缓和了些:“那你找我什么。”
……
一锭银放到了少年面前,苏锦绣笑眯眯:“这么说,你有办法山。”
“那你这银赚的也太容易了些。”苏锦绣掂量着手中的银,指了指那樵夫,示意他上前,“你去说。”
这厢嚷完,打的更狠了,少年捂着肚缩在地上,彻底恹了:“你们究竟要什么。”
“他叫田四,是山上的樵夫,以前住在镇外的一个村里,十年前他们村被洗劫,他妻女都死了,他山去报仇,许多天后山砍柴的其他樵夫发现了他,奄奄一息的,救回来后断了一条,成了个瘸。”
有时候银就是这么好使,那少年将他们带到了一间破旧的屋前,门坐着个拐脚的中年人,手里一柄柴刀使的十分利落,正在砍竹。
“前些日我大哥的商队途径钟和山,被人给劫了,东西被抢了不说,还把我大哥扣留在了寨里要赎金,那可是我们家的独苗,有个三长两短的话,我娘可就活不去了,所以很快就派人送了赎金,结果倒好,山之后说好一手交钱一手交人的,他们拿了赎金后反悔了,抓着我大哥又逃了山里,仗着山里的地形,是要我们再交赎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