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苍生顺手给他倒满酒,斜一瞥黄尚。
蒲导了。
“别了亲人离开了家!当兵走天涯!绿的军营震天的歌!伴随着青年华!”
这话把准未婚妻的话堵得死死的,为了给蒲导留面,她真是一句反驳也说不来。
来来来,黄尚。”蒲导端起酒杯,直接不理会项苍生的挑衅,“谢你的祝福。”
走调的歌声一起,在场人的表各异,黄尚淡定地喝茶,项苍生了然地瞥着准未婚妻,而准未婚妻一脸掩饰不住的惊恐,有些想要退后又碍于在场不算熟悉的陌生人而僵在原地。
黄尚镇定地答:“金禁止我喝酒。”
黄尚继续说:“一两二两漱漱,三两四两不算酒。”
话还没说完,蒲导一脸迷醉,站在桌上指着项苍生,凶狠地吼:“别打岔!可以呼,可以掌声!禁止喧哗!”
蒲导喝了。
蒲导上桌了。
黄尚:“危难之显手,兄弟替我喝杯酒。”
“好,好。”蒲导听了,快地一饮而尽,一杯酒不算什么!
项苍生歉意地向着场上唯一一位女士说:“嫂,抱歉,我师哥就是这个习惯,喝酒控制不住,一喝就醉,醉了就要唱歌……”
蒲导醉了。
黄尚:“天上无云地旱,刚才那杯不能算。”
这年聚会聚餐,哪有男人不喝酒?她抬看了看站在桌上卖力地深歌唱的蒲导,脖。红,里本就没有这是半公共场所的自觉,她有些踌躇地站起来说:“我有
准未婚妻心里是崩溃的,相亲的时候家底三代查的清清楚楚,看起来就是个良民还有个大上的职业几叫得上名字的作品,带去绝不丢脸还能长脸,但谁知有这个病?!
“黄尚,你这是不厚……”
黄尚:……
然后自娱自乐一般拍着手唱起来:“咱当兵的人~有啥不一样~只因为我们都穿着~朴实的军装~”为了找准调,一个字还能婉转两个音。
蒲导一脸开心,却提议:“黄尚别喝茶啊,来喝酒。”
蒲导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项苍生截断:“师哥,你不能这样,黄尚是有家世的人,老婆得严,这叫妻严。嫂知书达礼一看就是文化人,文化人讲究的是什么?是人生自由。我想嫂一定不会像金老师一样小家气不给面,叙旧喝酒人之常,你说对吧,嫂?”
他端起茶杯,像是在说着什么笑话似的悠闲地说:“比起一喝酒就打。砸抢烧上街奔的,我师哥还是很有意思对吧,嫂?”
黄尚端起茶杯,敬他:“深,一闷。”
黄尚:“酒逢知已千杯少,能喝多少喝多少。”
“……还跑调,而且没个三五小时,消停不来。”项苍生补充,带着真诚的悔过,压低声音,免得坏了师哥歌的兴致,“太久没见师哥,我跟黄尚一时兴,忘了这事了。嫂别介意,我师哥就是直不会说话,平时好端端的一个人,一沾酒就找不着北,好几次把人家酒桌给掀了。哦,不过不用担心,他这况很少,一年也就能遇上个十七八次。师哥看着瘦,但是有肌肉啊,上次好几个保安来都摁不住,非挣脱跑去把歌给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