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想想也对,房东是基佬,并不代表黄尚就一定是基佬,更何况,谁又规定,表白就一定得接受。
“林书,你越来越像幼教。”记者止不住笑
金只是木讷地回答:“哦,不用谢,应该的,为人民服务。”
“黄先生。”记者整理过妆容,但仍能看不算年轻,神练,给人的觉跟段林书如一辙,“发言稿在这儿,如果没有问题,我们就开始。”
久违的手机又回到黄尚手中,然而他只是接过来随手放在桌上,并没有开查看是否有信息的打算。毕竟值得关注的联络人,一直在现场陪伴着他。
因为不是电视剧,这样直白的拒绝之后,镜永远没法直接跨过这一刻的沉默与窘迫,转到主角的踽踽独行的场景,金面对这样的答复,居然不觉得失落,而是一阵茫然。
段林书预料着会受到这样的疑问,选的记者跟摄像师都是多年的老友,在对方的目光中毫无隐瞒和顾忌地答:“这种时候,最好是提也不要提到。答得好叫柜,答得不好叫贼心虚。”
黄尚浏览一遍稿件,发现上面的观与他想象的不同:“为什么不承认?”
段林书闻言,觉得他这种固执的狡辩让人痛:“真。相怎么样并没人关心,他们只会注意到新闻上报的是什么样。又不是法律相关机构依照证据定罪,但是你,不准承认。”
相熟的记者跟长期合作的栏目组,经过一午的共同商议改稿,总算达到了预计的要求。
“我确实,家清白。”
何的牵挂,“我不能接受。”
可能是已经准备好后续的安排,段林书听了他的理论,竟然好心地解释:“这就是属于我的专业范畴了。虽然公众一直喊着真才是真绝,但是娱乐圈混的,没有谁是走的坦诚路线。大家都是普通人,自然有脾气有过错,可惜这个理论放在明星上绝对不行,你是一个榜样,是完的代表,粉丝花钱捧你不是为了找一个跟普通人一样充满缺的残次品。既然你要当神,就给我永远保持洁仁德的假象,装也要给我装成家清白的样。”
金掏手机,看清信息,直接选择将手机递给黄尚。
记者一愣,转看向段林书。
对于别人来说,傍晚是一天工作的结束,而对于娱乐圈来说,永远没有所谓的应该休息的时间,段林书没有选择租用会客厅,直接选在客房,是因为很大程度上,不需要这么谨慎。
段林书有些意外能看到金,但想想之前几次电话都是金的手机号,也不难得知他们在一起,想到这儿,他才从公文包里拿黄尚的手机,可想而知的是:静音。
说完这话,他向记者那边无奈地耸耸肩。
“那个消息并没有这么严重。”对于经纪人直白的话语,黄尚显得轻松,“坦白承认过错,不是比狡辩隐瞒更值得尊重吗?”
两人就这么靠在栏杆上继续望着宁静的校园,没有人再挑起话题,仿佛刚才的曲没有发生过一样。
“黄尚,采访照旧,容有变,晚上在客房见。”简明扼要,说完就挂是段林书一贯的事风格。
终于打破沉寂的,是一阵急促的铃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