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深没有回话。
既然别人不稀罕他对他的温柔,那他还留着什么?
就像宁崇云想的那样,男人很不好受,可以的话,宁竟瑶几乎不愿意去想起那段恐怖又难过的时光。
没有什么比舆论和民心所向的不是自己更叫一个君主产生危机。
“放心,现在我爹爹还给崇云怀着弟弟呢,要是了闪失,又要哭死哭活的让人心疼了。”宁崇云垂,簇状的卷长睫在睑形成一片格外好看的阴影,话中的最后几个词说的轻轻的,好像他自己为此很是苦恼,“对了,能让我和爹爹单独待会儿么?我可是有好多事要和爹爹叙旧呵……”
西梁国陷巨大恐慌的时候,宁崇云很适宜的现了,他在这个国家就像是邪教一样被许多人盲目的崇拜,相信着,西梁国君不是傻,但是无可奈何。
其实宁竟瑶现在在这里是没有什么话语权的,宁竟瑶的境连他自己都不能
男人看着比女人还要漂亮几分却材挑格瘦的与他有着化不开的血缘关系的宁崇云,知有些事该解决掉,于是对尹深说:“你……”
他有相当长的时间祭奠并憎恶着傻了的男人,又用一段时间把那奇怪的看破,转化为了禁忌的恋,现在突然把他打回原形,宁崇云甚至顾不得自己还崩裂的伤,也见不得男人和另一个人那么亲昵,于是说了这么一句让宁竟瑶,他那现在‘柔弱’的不行的爹爹瞬间冷清的底现裂痕的话:
宁崇云曾想过男人是在什么时候恢复记忆和智力的,但是结果却是不是在什么时候,他都有些无法接受。
“真羡慕呢……是崇云自己没福气,儿才三个月就没了。”
宁崇云在短短时间又有了他想要的东西,他带着自己不愿承认的不甘和微妙的‘捉奸’心回去了尹朝,届时,他的份几乎能与尹朝的新帝平起而坐,更好笑的是,他们两个谁都失败着……
他甚至有儿不知该如何面对一件无法任由他摆布,无条件依赖自己,绵绵的亲吻自己,然后说着‘云云你喜不喜我’的宁竟瑶了。
尹深颦眉,视线看向宁崇云的时候泛着冷光:“如果你来是想说这些的话,我认为你可以走了。”
宁竟瑶还未开,就被尹深挡了回去:“你觉得呢?”反问的非常没有余地。
尹深没有等男人将话说完,刚说一个字,便冷着脸打断了:“好吧,瑶瑶,但是我觉得我有必要在一旁看着,免得发生些不太好的事。”
宁崇云听尹十四说过尹深的存在,于是在这里看见和尹十四气质完全不同,却相貌一模一样的人时也不诧异,听到对方略带讽刺的谢客,阴冷的笑意终于绷不住的显现来:“怎么,怕我把老男人抢了?”
但是宁崇云却本像是没有听到尹深说的话,深深的看着宁竟瑶。
上是个有良心的商人,但是最后那么儿还持的温柔又湮没在某个对他毫无的人手里。
他也不知宁崇云是不是以为那个孩是他故意不要的,不知宁崇云现在究竟在想些什么,呼都瞬间变的困难起来,好似在中摄取着稀薄的氧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