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听是什么号外时,车却已经跑远了。她便又百无聊赖的呆坐在那儿。
居然错过了,黎嘉骏有些愣神,她问:“要多少?”
她俩打交的时候两人随闲聊了几句,没想到这小姑娘就记住了,黎嘉骏有些尴尬,她记得这妹好像是自我介绍过,但却忘了,不过这时候也不纠结这个:“对,我现在来……”
省政府背靠着五华山,西邻翠湖,风景还秀丽的,她一路沿着翠湖走过去,到了镇府的时候,还是有些心里发虚,真想假装自己是个真游客默默的就回去了,可事实上她也没躲去,她还是着走了去,一路摸到政治,门办公室接待的小姑娘一女式军装,歪着船帽,短短的卷发,很是致漂亮的样,看见她,表有些惊讶:“诶,黎先生吗,我就说我见过您,您就是秦夫人对吧?”
她最想不明白的就是二哥怎么会被抓,他既不是学生,也显然不是被一锅端的兔,听着就好像是路过打了个酱油,毕竟兔和学生都在牢里,而他却只是“关禁闭”。
这对她来说是个恐怖的地方。
自皖南事件后,果供之间的关系就像是晴天密的乌云,偶尔漏光普照给共同的敌人,大分时间给自己人看到的只有无尽的阴霾。
“可您的先生已经走啦,保释金还是要交的,他去拿钱了。”
妹接过盒,很是羞涩欣喜的谢,看起来还真是不释手,她恋恋不舍的收起盒拍脯:“行啊,我去问问我上,不过都让保释了,那肯定没
到电报局发完电报后,她想了想,还是忍不住去了政治。
她曾经最担心的,就是自己一个没把持住把家人带这个坑,却没想到上回自己好不容易爬来,转看着最机灵的二哥也阴沟里翻了船。
抢钱啊,黎嘉骏心里滴血,虽然价飞涨,但是十万到底是十万,换算去差不多是后来的两万块左右,她估摸了一,自己果然没带那么多钱,看来还是只能等秦梓徽来,便问:“那是我二哥,我可不可以见见他……哦,和他一起等我先生好了。”一边说一边很自然的从包里拿一个小盒,里面是一个缀了珍珠的银发夹,款式致贵气,是黎家人梦想中她黎嘉骏该的饰,只是她都攒起来行贿去了,门就会带一,这次自然也拿了来:“话说上回见过你我就觉得你这样的小姑娘适合这个,我这人短发习惯了,又要照顾孩,想留个小卷儿都养不长发,想到要过来,就顺手给带了,看看喜不喜?”
政治位于省镇府中,有独立的办公室,她曾经为那些翻译官的政审来跑过,接待的小姑娘很亲切,办事的小伙儿很温和,但是也仅止于此了,因为人家本没必要对她獠牙。
战地里多了,她跟那些当兵的一样对这种不血的大杀有种天然的恐慌,可能他们本没懂上面某些人的理想却已经为某些人而死了,所谓不明觉厉莫过于是。而关在里面的人则更为悲剧,可能尚未血的反抗过便已经悄无声息的土,实在是炼狱一样。
“十万块。”妹还张开两只手掌一脸纯真,“还是看在秦长官面上的,那个是你哥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