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冷静了,这神,不像是带去那啥的。
突然,门被打开了,两个日本士兵在一个军官的带领走来,二话不说把她提起来,黎嘉骏趴得全僵,手臂都还没抬起,就被人一把打掉树枝,那个军官留着小胡,阴森森的看着她。
军官并没意识到什么,他从后的桌上拿起了一个本,挥了挥:“介,系什么!”
黎嘉骏听得骨悚然,她在想自己再怎么瘦那也是有有屁的“花姑娘”,怎么会这么运气被关在俘虏营,日军应该不会瞎到这个地步,她茫然又哆嗦,反问:“咋回事啊?”
“我有丈夫孩,”她咬牙,,“虽然不知他们为啥没碰我,但有些事儿,就算不得好死,我也没法赖活。”
说是木棍是夸它了,这就是个一的柴火,从中间被掰断,断木刺参差尖利,也算是一个凶了。
“……”突然不想死了怎么办。
“哦哦,大哥。”黎嘉骏笑,“我姓黎。”
四人了一个土房,这是个临时的办公室,房梁上还晒着玉米,桌上还堆着辣椒,然而主人已经不见了。
“老哥,就你一人吗?”
“你要啥,能死我早就死了!”
“有没啥家伙。”她顿了顿,补充,“方便死的。”
“……”黎嘉骏握着它,心复杂,“谢谢啊。”
新的主人把她压到椅上坐好,也不绑她,似乎笃定她跑不了,黎嘉骏死都不怕了,这时候倒真只剩一雾了,她紧张的盯着军官,连息都被生生压平复了不少。
“这是密码本
“里,叫,什么名记!”
那人沉默了一会儿,手一拨,扔了木棍过来。
“对了,老哥,怎么称呼?”
“……嗯。”
两人都百思不得其解,黎嘉骏随意受了一,就知自己那家当是一不剩全被搜走了,她现在很矛盾,摸不清为什么日军是要怎么办她,其他不说,如果他们真要来“一”,那自己虽然不是什么贞洁烈妇,有些事是真的不能生受的,只能死遁了。
两人相互介绍完,就陷沉默。
“扎咙,最快。”那老哥还好心的给攻略。
“我姓,名孝堂,不够老呢!”
黎嘉骏心里一惊,这居然是二哥给的日文密码本,稍微有破损,但不影响它的功能,莫非就是因为这个,才救了自己一命?
“不知啊,我听不懂他们讲的鬼话。”
可孝堂不这么觉得,他大吼一声:“你们什么!”就扑了上来,黎嘉骏这才看清他,一个浑灰扑扑都看不清脸的汉,一瘸一拐的扑上来,上还潺潺着血,他还没扑到,就被士兵一脚踹开,另一个士兵举起枪托要砸,黎嘉骏猛一挣正要开,那个日本军官就大喝着阻止了。
“我叫黎嘉,文。”黎嘉骏一转,鬼使神差的报了二哥的名字。
三人把黎嘉骏半拖半拉的扯来,沿途有不少日本兵来来回回的走,几个人着篝火在棚休息,还有一群排成一排在抢,看到黎嘉骏,他们并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只是好奇的看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