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您还记得呀?”
樊先生一直静静的听她废话,听完思索了一,:“前些日你们是不是来信询问过?”
那么问题来了,邓稼先是不是西南联大毕业的?好像是吧,但她也不确定,因为电影一开始人家就从国外回来了,那人家去国之前的事她完全不知啊。
她是绝对不会承认她怕理科的,虽然打小华罗庚金杯就是负责打击她自信的玩意儿,别说参赛了,她连海选一样的金杯辅导班都不去,简直丧心病狂!可是现在不一样了,现在她跟华罗庚一个时代,她不用怕他了!她不怕!她一都不怕!
声音倒很温和,全然不是表面那么总裁。
他是全国第一批修心理学的人,也是中国心理学会的发起人之一,其实这种事在学界也是冷僻的,可是耐不住她黎嘉骏曾经当了许久的“神病”,要不是后来找到了“药”,差黎家人就考虑到昆明请这位大能了。
这是她走在这个大学里,最大的慨。
樊际昌是一个很帅气的中年人,眉星目,瘦脸薄唇,虽然着哈利同款镜,但是非常有范儿。她走去的时候,他刚要去埋到那三学生课桌一样的材料中,此时只能再次抬起,抬了抬镜,问:“这位同学,有事吗?”
所以说,她这么废,老天让她过来不是浪费嘛,随便来个三文科狗也比她好啊!
黎嘉骏来找他也是有考量的,不怎么说联大主张教授治校,找理学院的主任基本可以肯定没有结果,最有用的还是找负责实务的,教务虽然主教务,但到底带了个“务”字,至少比教授们有用。
樊先生没应,继续:“我们是有查询资料,你说的那位蔡同学确系华教授的门生,只是蔡同学是先行前往国交的,华教授三六年才国,且去的是英国剑桥,是以他虽有心,却帮不上忙,此事方不了了之。”
所以虽然只是耳闻,也是让她如雷贯耳,甚至带着心虚和胆怯,那觉好比带着蛀牙找一个牙医办事,明明不是治病去的,但是还是很可怕。
离开图书馆后她就去了教务,联大的教务长是樊际昌先生,这位也是一个一代宗师。黎嘉骏前两年耳边总听到他的名字。
他说着,回看了一会山一样堆叠在柜的资料,从中间了一张来,那是一堆表格,他拿过来,指了指其中一个竖行:“这是我们找到的仅有的有关他国的资料,他去的哈佛,但是现在应该在另一个学校修,至于是哪个,这资料可能真的遗失了,找不到。”
好吧,记名字也是一种天赋,反正她是废了。
“……所以樊先生,我觉得可能寻去理学院也无济于事,华罗庚先生大概也很忙,我就不去打扰他了,想来您这儿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
…但是在听到钱钟书的名字的时候,她就懵了,三钱到底哪三钱?
黎嘉骏接过资料看了一,上面是蔡廷禄三
教务的办公室也是茅草房,很简陋,她敲门去的时候,里面刚有人来,手里拿着一份材料,见她生,多看了两,两人礼貌的招呼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