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来的时候,张丹羡还叮嘱了一句:“黎小,明日我有课,到时候可能我同学会来,他稍微有木,您多担待。”
“对了,现在教你们的有哪些老师呀?胡先生去了国我知,陈寅恪先生一起来了吗?”
“……稍等。”他微微躬,走了去,锁上门。
“……请这儿走。”他利落的提起箱打开了旁边的门,等把她送门,没等黎嘉骏回要叮嘱什么,这个小男生就笑眯眯的说,“您放心我不会跟您兄长说什么的。”
“您不用与我一般沉重,”张丹羡这回真的笑起来,虽然有勉,但很真心,“换个角度想,这也是件好事,若不是那群畜生这般惨无人的行径,又怎么会警醒镇府要组织教育西迁呢?总要有人燃烽火,只是不巧正是我们南开罢了。”
“抱歉,坏了。”
张丹羡微张着嘴眨眨,呼的就笑了:“哈哈哈,黎小您真是个妙人!”
“上午是闻一多先生的古代神话与传说和沈从文先生的中国史,午是朱自清先生的宋诗,这么想来,我明日大概没什么时间,闻先生的这门课特别叫座,工学院的都跨城来听,我实在不舍得错过,朱
“哦?都有谁的啊?”
黎嘉骏没好气:“你这话什么意思,我看起来很不好相吗?”
“陈先生是一起来的,但是去年被邀请到英国了,一直没回来,据说是在香港大学。”张丹羡有些惆怅,“文学院的先生还是不少的,您如果有兴趣,可以来听听。”
“需要知那么详细吗?意义在别啊!你看,日本以为要征服中国必先征服满蒙,东三省趴那儿那么多年了,中国倒了没?它们以为屠了首都南京中国就完了,中国完了没?你们南开为什么被夷平,大概那群鬼以为掉了你们中国文化界就倒了!多纯真,多可!所以说同学,骄傲吧,是你们太,吓到他们了。”黎嘉骏说着,一本正经的拍了拍张丹羡瘦弱的小肩膀。
“其实,我好像看到过这篇报导。”黎嘉骏缓缓的说,“但当时已经过了许久了,你们大概都已经到了湖南,我也就过了一,并没有想很多,却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况。”
“我怕您太好相,吓到他。”他笑,“对了,虽然您要找理学院的人,但若是需要,您可至文学院找我,同学不多,大家相互都认识,总有人知我在哪的。”
嘉骏没走去,她沉默了一会儿,掏一块手帕给他:“。”
张丹羡有些难过:“我们讨论了许久,到底没个定论。”
“妙?我还有更妙的呢,这个房间太吵,给我哥睡吧,你给我换个安静儿的呗。”
“……”黎嘉骏这回全然没听说电梯坏的淡定了,她一时间竟然有打差评的冲动,深一气,她伸手指,“请给我烧,三,哦不,五壶!”
张丹羡很不好意思的接过去了,握在手里:“谢谢,我洗净还给您。”
见他这样,黎嘉骏也松了一气:“既然你那么说,那还可以往大看,为什么鬼急赤白脸的要来炸你们?”
黎嘉骏大力拍肩称赞:“贴心!兄弟!这儿有沐桶吗?”现在的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