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送本的人都死了。
秦恬有些纠结,她觉得这种虽败犹荣的觉跟小孩讲有些过于深奥,但是找大人讲,她又不知该找谁。
“你其实没明白,他们的胜利在于,他们抗争了,懂吗?”
诺诺轻轻的了。
秦恬换了房,虽然红十字会有把工作人员的房全扩建,而且她的小花园也拉拉杂杂的长了一花草,可是毕竟是在苏占区,她虽然已经收到了瑞士伯尔尼郊区某房的房产证明,可是她不确定要等多久,万一奥古他们不去,一旦柏林墙竖起来,苏占区肯定划东德,到时候可真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她一直就没想过他会死的可能。
“他们胜利了吗?”
诺诺明白了,低了。
秦恬打开信,看完后,什么也没说,默默的把信放了屉,起继续去工作。
她大衣中还放着凯泽尔送给她的生日礼,那本本,记录了她所有的回忆,心路历程,战争推测还有一切的一切,这让她的份暴在海因茨面前,这让她在迷茫的时候能找到一安和方向。
这个孩是自杀的,他应该
“……是的。”秦恬亲亲他的脸,“但是他们想办法来,偷偷准备和枪,他们杀死了看守,在住的地方筑起障碍,和外面的德国人对抗了好几个月,非常顽。”
一九四九年,初,她打听到了凯泽尔的落。
秦恬回:“阿爸,我心里有数,不过扭的瓜不甜。”
至少,她完成了莉娜的遗愿吧。
“……”秦恬不回答。
秦恬给几家相熟的德国人了几次简单的登门检,了解了况并提了简单的疗养建议,她看着回来的军人的脸,不禁想,她会不会到时候认不奥古了?
秦恬上次收到奥古那样跟遗书似的信都没什么表现,但是看着那张措辞严谨认真死板的信,她还是大哭了一场。
确切的说,她再一次给殡葬委员会寄信的时候,鬼使神差的加上了凯泽尔的名字,然后,两个月后,她收到了回信。
也就是半年前,德累斯顿一个废墟中挖了一堆尸,其中有一上挂着兵牌,经确认就是凯泽尔,自杀而死,现在埋在德累斯顿郊区的公墓。
秦父又回:“恩,我也这么觉得。”然后,他随信还附了一封信,信上是奥古的笔记,写着,秦伯父秦伯母亲启(秦恬你别偷看!),用的还是中文!
“和我一样吗?”诺诺小小的声音。
诺诺的养父作为国派来的工程师,自然是有门的,听了秦恬想住到占区,愣是在离开前给秦恬在一个新建立的小区里了一套带花园的小洋房,两层带阁楼的击,又大又宽敞还温馨,把秦恬给乐的几天合不拢嘴。
一九四八年,又是一年。
活,挨饿,挨冻,受苦……”
年末,她收到了秦父的信,他问:“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吗,终大事上,你阿妈很急,给你了好几个好小伙,我看着也不错。”
战俘陆陆续续的都回来了,西线的回了大多数,依然没有奥古的音信,而回来的俘虏基本不愿意多谈在战俘营的生活,而他们的亲人更加不愿意陪谈起这些,因为回来的人大多一士兵,羸弱不堪,面黄肌瘦,营养不良,可见受了多大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