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匈牙利,在德国和波兰,红十字会志愿者被盯得可紧,她去了那儿一扎代表,简直就是给自己建个金丝笼,还活个什么劲儿啊!
既然菲罗斯没把她放在里,任她去了波兰,那就有他后悔的!
菲罗斯挑眉看了她一,嘴角微翘冷笑了一声后,带着他的卫兵离开了。
“巴维埃先生!”秦恬一雾,“我一个人去吗!”
“该车的不是你。”
巴维埃先生没有争辩什么,他默然起,在菲罗斯以及几个卫兵的注视中往车厢外走去,秦恬连忙也穿上大衣,伸手去拿放在上面的行李箱,她的和巴维埃的,谁知巴维埃忽然回住她肩膀:“坐。”
站台外还有很多士兵
想到如此,她踌躇满志,可没过一会儿,她又蔫了,既然她知,那还去调查个球啊,平白把命给搭去。
秦恬忽然淡定了,她看着巴维埃先生,看他被围在中间的样,忽然就明白了他的苦心,他这般过激之举,连带着她在菲罗斯中都会成为一刺,以后别说是匈牙利,布达佩斯都不一定的去,红十字会的代表都受到严密监视,以后巴维埃先生还想什么,已经很困难了,而此时,作为目前对于这一工作了解仅次于他的秦恬,是最适合去波兰完成他的计划的人。
秦恬不知巴维埃先生什么意思,她当然知他不会害她,可是相比大冬天都阳光灿烂的布达佩斯,现在让她一人就这么去华沙,其意图堪称诡异啊!
“去波兰,我用不到你了。”
她越想越不对,越想越坐立不安,最后甚至都想车了,可此时,车却已经慢慢开了起来,她连忙看向玻璃外,巴维埃先生刚走到站台上,他被菲罗斯中校和卫兵围在中间,正探往她这边看,见到她不安的样,挥挥手。
秦恬暗中注意了一士兵们,换来一旁警卫的瞪视,她裹紧了大衣,和其他争先恐后离开的旅客一起,艰难的绕过一队队士兵往外走去。
去办事的是他,又不是她,她颠颠儿的跑去嘛?
“啊?”秦恬莫名,“要开车了呀先生,不是要车么?”
站台上全都是德国士兵,挤满了年轻的士兵,他们似乎等着调遣,而且等了很久,全一群群挤在一起打盹或聊天,天气很冷,他们裹着大衣哈着气,表麻木而茫然。
“媞安!坐!”见菲罗斯不耐烦的样,巴维埃一声大喝,他深深的看了媞安一,努力扯扯嘴角,似乎想笑,可最终没笑来,转了车。
不耐烦,“车吧巴维埃,你老实我们还能少麻烦。”
秦恬一脸哭丧的样,憋着嘴不知该说什么,巴维埃先生也没说话,他只是从袋里拿一个证件,白底红十字,红十字会的工作证,朝秦恬晃了晃,一脸平静。
刚过一场大雪,站台上还有未扫清的积雪,秦恬在乘务员的帮助提着两个箱了车,四面看着。
苦妞秦恬在疾行的火车中越想越不忿,终于忍不住暗暗的朝天竖了个个中指,贼老天你赢了!
“什么?那我……”
秦恬清楚的知集中营的况,她听说过奥斯维辛和达豪等名的地狱,她有第一手资料!她有金手指!她,她就是个bu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