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父之间到这种地步，卫大伯除了叹气也无话可说。让卫连舟把卫二老爷带走，奉养终老就是不可能了，总要见上面才好。

从国公府来，卫连舟的脸都不太好看，沈书娴也不知怎么劝。来的时候卫连舟脸就不太好看，此时来就更难看了。尤其是卫大伯提到卫二老爷时，对卫连舟来说本就是绝杀。也许卫大伯自己有圣父老糊涂的资质，但用这样的思想去想旁人就有……

两人就海盗的事聊了起来，其他人全然不上嘴，至于沈书娴见礼说了几句话外更是一句话没说。不是她不想表现实在是没机会，卫大太太倒是和善的，到于卫大门就被卫策绝杀，现在压就不说话了。

卫大伯怔了一，当年卫二老爷是的狠了些，但卫连舟在他面前说的如此绝就有……卫二老爷是他亲弟，临老无依靠，跟着他自然没问题。但要是能跟着亲儿，岂不是更好些，昨天他收到卫连舟的帖就想过这个问题，还跟卫大太太商议过，谁想到他才开，卫连舟就拒绝的如此彻底。

“要开战？”卫策问着，心有激动，打战当然不好。但大珠太平了这些年，战事是什么样的本就没人知，只能全凭想像力，要是有机会到前线去，建功立业一番事业，也不枉此生。

回到郑王府，换车回去的时候，卫连舟却是：“我有事要跟裴先生说，你先回屋歇着，明天我们再去定远侯府。”

卫连舟又跟卫策说起海盗的事，卫大伯都听得无语，更何况是她。虽然听得似懂非懂，沈书娴总觉得卫策对于战事很有见解。

“既然没有父缘分，没有见面的必要。”卫连舟打断卫大伯的话，当年程氏之死，大宁氏是凶手，卫二老爷也一样跑不了。他不会亲手弑父，并不表示他会再认卫二老爷为父。父不慈不孝，贬书都写了，还说什么父。

定不能得罪他，脆也就不吭声了。

“昨天收到帖后我就跟你爹说了，虽然你爹嘴，但我知他心里还是很想你的。你是他的嫡长，那么多年在外，他也心疼你。”卫大伯说着，伤心：“后来二房的事……现在你爹边一个人没有，你这趟来了就把他……”

卫策没跟卫大伯说卫简还活着的事，主要是太刺激，得考虑卫大伯的年龄。但指望着卫连舟现在接手卫二老爷那是天方夜谭，他没卫二老爷一刀就是孝极至的表现，只是岔开话题：“我听人说最近海上不太平，又有海盗打劫，三哥，有没有这回事？”他听的小息似是而非的，也不好分辩。

又聊了几句，卫连舟就要带着沈书娴回去，卫大伯苦留卫连舟中饭，十来年不见总要吃顿饭再走。卫连舟却说谢衡午找他有事，卫大伯也不好再留。只是卫连舟要走之即，卫大伯还是：“你难得来一趟，总要见见你爹一面，跟他说，你已经成亲了。”

卫连舟，：“我此时上京也是因为这个，朝廷需得早准备，不然后患无穷。”

卫连舟脸有几分难看，直接吐来两个字：“不见。”

卫连舟：“必须开战，跟海盗没什么好谈的。”治国需要各种讲究，但对付海盗只能以暴治暴。

沈书娴意味深长地看卫连舟一，却是没问，只是笑着：“你只忙你的，我去把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