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传给你的,他碰了你哪儿?”
“那怎么一样,如今你要是死了这江山怎么办,百姓怎么办,战乱才停皇帝又没了,又是一番腥风血雨。”
“赵邺你这样对得起追随你的人吗?!你要是死了他们怎么办?!而且你就不怕我脸上长满麻但是我活来了,你自己染病死了怎么办!?”
为了一个女人把生死度外,对普通男人来说都难得,赵邺坐拥天,没想到也能有这样的气魄。
秦筠见状急的想把他推去:“你疯了不成,这种要命的病,我倒了霉,你竟然还要主动染上。”
“好。”赵邺手开始不老实的翻秦筠的衣摆,似乎是要检查谢沣碰了哪里。
掀开一条,秦筠怔愣地看着赵邺,片刻才想起了她的况,挣扎了起来。
赵邺侧脸抓住了她的手,握着放在了:“你不是一直想让朕死。”
赵邺抱着秦筠的亲了:“我们只剩那么几天了,让朕碰碰你。”
听着屋中隐隐传的笑闹,准备复命的随常顿了顿步。
“你都要死了还心这个。”
看着赵邺的样,秦筠无力地躺倒在床上:“你的江山,你不就不吧。”
“若是你染上了天花,朕自然也会染上,咱们命都不长了,自然是想说什么就得快让你知。”
“谢沣染了天花,他传给我了,你不能碰我。”
她怎么能不心,她不就是担心这些问题才会答应他那个十年之约。
秦筠愣怔:“这个时候了你还有空说这些有的没的。”
什么问题,怎么一个两个都败在了女人上,前朝是好女被掏空了,到了赵邺这就是因为女掏空了脑。
秦筠没有昏迷太久,醒来的时候后颈还在隐隐作痛。
秦筠看着他的手指,看了半晌没看懂意思,疑惑看向他:“什么意思?”
见赵邺这个时候还在问这种无关紧要的问题,秦筠瞪着看他:“赵邺你没死在战场上,难不成想死在闽谐修儿的手上,还是用这种方式。”
赵邺笑了声:“朕死前一定会先杀了你。”
比起秦筠的正严肃,赵邺的神一的放松,嘴角噙着淡淡的笑,让秦筠看了就发气。
察觉到她的动作,一双粝的手轻柔的替她着脖颈,手的有些陌生却又让尤妙觉得熟悉。
赵邺的手指粝的就像是砂石,就像是裹了麻药似的,一到秦筠的肌肤,就叫她忍不住战栗。
说完,赵邺脆脱了鞋,上了龙床陪着秦筠。
“这些茧都是为了早日见你,被刀枪缰绳磨来的。”赵邺勾了勾嘴角,“没什么意思,就是想让你看看朕的辛苦。”
“这是打哪来,怎么一难闻的味。”在门守着的常德说完,还好奇地凑到他面前嗅了嗅味,“怎么闻着像是血的味。”
十指摊开在秦筠面前。
顺了秦筠后颈的经,赵邺把她的搁回了原。
可惜激将法对赵邺没用。
赵邺见她不老实,眉皱起:“若是不想朕灌你药,你就老实些。”
随常睨了他
闻言,秦筠便僵了。
秦筠近乎咆哮的发问,这个疯男人到底怎么样才会清醒一,他到底哪筋不对了竟然要跟她一起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