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省钱,香月平日连衣服都不用穿,赤条条待在屋里,也方便了客人享受。
事后她告诉女儿,“你托生在娼妇肚里,以后也只有卖淫一条路,这一天是迟早要来的。”
但她孤家寡人,村里是容不她的,于是香月只得去寻吴老汉的儿,也就是她的继,求着对方收留自己。
于是母女二人便像母畜一样,生了崽就被主人家卖掉,然后再生崽。
律法规定寡妇不可改嫁,所以香月后半辈都只能给吴老汉守寡。
当晚继就去了香月家里,抱着她母女二人便是一顿快活。
渐成了十里八乡闻名的暗娼,人长得漂亮还便宜。
两人背对着女娃,村汉就像条公狗骑在香月屁上,叉着嘿咻嘿咻地着。
两个小女娃五岁时继便将女娃卖了馆,原因是村里用不着那么多暗娼。
香月在临盆前一天那都还不闲着,最后生个女娃,继那边不愿意抚养,香月只能一边接客一边养孩。
许是太过得意忘形,吴老汉在吃肉时不小心噎死了,香月无奈成了寡妇。
于是继将香月安置在吴老汉的房里,继续自己老爹的营生,让香月卖淫,不过现在收钱的人变成了继。
那继已有四十多岁,以前趁着吴老汉去赌钱没少白嫖香月,如今这小继母落在他手上,那还不是天大好事。
香月卖淫从不避着她的女儿,对于这个女儿她也没太用心,反正饿不死就行,村里养女娃都是这样的。
之后香月又怀孕了,刚生个女娃,她女儿也被人搞大了肚,同样生个女娃。
他那黑黢黢的卵在甩动,女娃从后面把两人交合的位看得清清楚楚。
等到女儿大些了便有人对她动起了心思,香月找到继把这事说了,继淫笑着说娼妇的女儿自然也是小娼妇,你母女一起卖淫,也好为我多挣些钱。
不久香月便怀孕了,继也不那么多,让她怀着孩继续接客。
第二天就有人来搞她女儿,香月在一边看着被村汉压在耸动的女儿,忍不住欣的笑了。
房间角落一个女娃娃手里着饼睁着大大的睛,看着自己母亲赤地被一个村汗压在。
乡的岁月总是一成不变,几年过去了,曾经的少女变作少妇,越发丰盈,原本白的在长年累月的卖淫生涯中变得不再粉。
曾经的官小,如今沦落成了千人骑万人跨的暗娼。
继说着话还不忘在香月上四乱摸,香月羞答答地说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