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月气吁吁地爬起来用手指将脸上的摸嘴里,也是满脸餍足地品尝着中的滋味。
“冲喜知吧,就是与人成亲,但冲一次喜不够,她需得日日新娘,妹妹可不知那柳姑娘每日都得找男人与她房,可愁煞我也,她在府里住了小一年,我成日与她张罗男人,无论老的少的,不能断了供给。”
章哥儿没兴趣搞青嫂,一脚将她踢开,嘲讽地说:“这府里只有最淫的女人才来事,平日里迎来送往,比那千人骑的母还不如。”
章哥儿指着她笑骂:“你个母狗。”
明叔一把推开给她交的脑袋,青嫂不依,张着嘴还要来叼他的鸡巴,明叔顿时脸上不喜,一个窝心脚踢在青嫂的乳房上,嘴里骂着:“贱货,给你吃才能吃,还不赶紧一边儿去。”
世上竟还有这等事,香月一脸惊讶,暗忖这日日当新娘房,得睡了多少男人。
明叔才不她,转兴致地撩起香月的裙,竟是直接提枪就上。
香月在一边看着,心里则是想着这嫂当真直。
香月被明叔在榻上,男人掐着她的腰使劲撞击着,嘴里还发嘿嘿的声音,显得很是卖力。
青嫂从地上爬起来走到香月边,拉着她的小手说话:“刚才嫂怠慢妹妹了,平日里嫂这里也忙,怕是没时间去妹妹屋里走动,妹妹若是不嫌弃多来嫂这坐坐,有什么事也尽开便是。”
章哥儿看见青嫂被踢翻在地,脸上表更是愉悦,拍手叫好:“嫂那母狗样儿,倒是让人踢得好。”
香月羞答答地。
青嫂被踢翻在地,滴滴地哀叫一声,躺在地上自己搓着乳房。
香月自小被母亲锁在房中养大,没见过外男,所以发育迟缓了些。”
明叔一听中顿时一亮,“迟缓些无妨,表小多来玩玩与叔叔们多亲近亲近。”
那边明叔正与香月玩,他也不能等着,索让这娼妇给他。
“嫂客气了,平日里着偌大的后院,那谁不夸嫂一句能。”
“我看她来京城怕不是因为香洲的男人都让她睡遍了,等哪日京城的男也都了她的“”,就得换地方冲喜了。”
青嫂又被踢翻在地,她也不觉羞耻,反倒是开怀地笑起来:“哥儿说得是,嫂就当那母狗母,任人骑乘打骂,一日不被人打上两个耳光浑难受得紧。”
这表小才来府中,多被主们玩儿过,不像府里那些妇,什么香的臭的只要是鸡巴就往里,这样净的小他自然要赶紧尝尝味儿。
青嫂柔地从地上坐起来,摇着屁爬向章哥儿,嘴里声祈求着:“好哥儿,你疼疼嫂。”
青嫂撇撇嘴,有些话没说,都说她是府上最淫的,成日迎来送往比那娼还忙,但与那柳姑娘比起来,她
“咱府里东院儿住着柳姑娘,她是赵家的小,因为从小命格不好,被家里人送来京城暂居,柳姑娘命中有劫,需要冲喜化解。”青嫂提起东院儿的柳姑娘,嘴角不自觉带上意味不明的笑意,似隐隐有些羡慕。
青嫂被夸得心里滋滋,拉着香月又说了些府上的事,比如王府一共有三位老爷,也就是香月的三个舅舅,各位老爷平日里喜什么,还有哪些姑娘。
屋里两对儿男女各玩各的,等明叔舒服完了,一泡呲在香月脸上,他提起餍足地与章哥儿行礼作别走青嫂的闺房。
章哥儿也不拒绝,悠哉悠哉地岔开,青嫂赶紧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