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果然让木驴搞松了。”舅舅撇撇嘴。
这还不算,舅舅骑在香月后,正好他的鸡巴她空来的屁中。
香月被木鸡巴得直,那木鸡巴小儿手臂细,得她直翻白。
“小母狗发了吧,来来来,好好享受木鸡巴的威力。”舅舅淫笑着将香月拉起来骑上一只背上安装了木鸡巴的木驴。
了一会儿屁,舅舅又换到香月前与她面对面骑乘木驴,他抱起她的,将木鸡巴从换到屁,他的鸡巴香月早就湿得不成样的。
见香月被得在木驴上歪歪扭扭险些掉来,舅舅直接将她双手吊在的架上。
“舅舅~啊~”香月着再次。
终于香月被木驴晕过去,整个人挂在木驴上搐着,舅舅厉声斥骂着:“小贱货,跟你娘当年一样,惯会偷奸耍,还不赶紧活儿。”
她被木驴得不断,骑在木驴背上一边踩踏板一边羊癫疯似的搐痉挛,那木鸡巴噗嗤噗嗤在中着,木都被淫泡透了。
两人面对面骑在木驴上,舅舅抱着香月细的,一边踩踏板一边小幅度着鸡巴。
而舅舅那边却是夜夜都有不同女孩床,舅舅不喜人老珠黄的女人,他喜花儿般的少女。
章哥儿边从来没有通房丫鬟,因为每晚都是他母亲陪他睡觉,二十年来母二人从没分房睡过。
她此刻已经无法思考,只知舅舅在她,好舒服,得她又要了。
可舅舅却不满意,用鞭打着香月的屁和,促她踩快。
舅舅见打不醒她,于是淫笑着拿绳将香月的脚踝绑起来和双臂一样吊在的架上,然后他自己骑上木驴,从后抱住香月,将她抱起来,将木鸡巴屁,又将对准木鸡巴去。
舅舅说香月是他的小母狗,所以当晚她就被脱光了,脖上套着绳被舅舅牵着在房中遛狗。
“小贱货,舅舅的游戏还多得很,以后咱们慢慢玩。”舅舅满足地笑起来。
完舅舅觉得还不够,又让她换屁继续。
“小浪货,木驴骑着舒服吧,你娘当年可是死了这木驴,她自己能骑一整天呢,你可得跟你娘学学。”舅舅紧紧抱着香月,嘴巴贴着她的耳朵,就像人说着语。
“把屁夹紧,什么时候我了你才可以休息。”舅舅从后面搂着香月,双手搓着小巧的。
中年男人力有限,不能无节制地,所以舅舅想了很多花样。
舅舅说母狗都有狗尾巴,于是拿了个特别长的她屁,那上连着条狗尾巴。
香月在章哥儿院里住了没几天就被舅舅叫去过夜,私心里香月也喜舅舅的,毕竟舅舅也算她屁的第一个男人,和章哥儿一起破了她的,所以这两个男人对她来说都是特别的。
“我娘……我娘她……”香月神涣散,嘴里喃喃。
是想厕,她就用嘴给自己儿当夜壶,保证他在睡梦中就能舒舒服服地解决生理问题。
“自己踩踏板,快”舅舅一鞭打在香月的屁上。
舅舅踩上踏板快速踩踏起来,木鸡巴也跟着飞速在香月中起来。
骑上木驴后香月的被那木鸡巴正好满,她脚蹬着的踏板连着木驴的机关,只要踏板转动,那木鸡巴便会上移动。
没挣扎几香月就又开始浑痉挛,吐着翻白,更是不停往外。
舅舅也在快乐的骑木驴游戏中舒服地香月的中。
“舅……舅舅……月儿……要死了……”香月吐着一副被玩坏了的表,结巴着求饶。
“啊~”晕过去的香月生生被醒过来,她双手双脚都被吊着,只有屁一个支放在木驴背上。
在鞭的打与木鸡巴的中,香月叫得仙死,淫混着从木驴背上滴滴答答了一地。
“你娘从小就被搞,松的很,你可比你娘紧多了。”舅舅继续说。
鞭啪啪打在香月白的上,每一鞭,香月便不自觉哆嗦一,她浑,紧靠两只手被吊着支撑,脑袋地后仰着。
于是香月浑赤,双手举地骑在木驴上,舅舅时不时在她上打一鞭。
香月扭着屁甩动着狗尾巴在地上爬,舅舅看了很是兴,一边哈哈大笑一边用鞭狠狠打她的屁。
香月没了力气,小脑袋搭在舅舅的肩膀上,无意识地呻着。
香月实在受不了了,可又不敢停来,整个人被吊着踩踏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