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里已经很闹了,但他们这个卡座人还没来齐,于
万一闺女养来跟她大哥一样成了纵横六的女,或跟二哥一样思想独立没事就玩离家走,那是一件多么愁人的事啊。
周晖用猫科猛兽捕前慵懒而充满危险的神看了看李湖,又看了看张顺。无奈小姨只顾调整自己迷你裙bra吊带的角度,小舅则对威胁一概不买账,还回之以充满了挑衅的目光。
“自己生啊,”张顺立刻说。
当年摩诃生前,周晖就幻想着有个跟凤凰明王长得一模一样的小丫,摩诃生后虽然希望破灭,但好歹长相还是继承了凤凰的,勉就当丫养了。轮到老二迦楼罗的时候,周晖想这总该给我个闺女了吧,结果生来不仅不是闺女,连他母亲的长相都没继承到,当爹的差没悲怆过度闹心梗。
连神完天司重伤成那样的都院了,周晖再能胡扯也编不楚河上有任何不妥了,无奈之,只得撕了病房里密密麻麻的禁锢符,开恩放前妻走病房。
“差忘了,我来发请柬。”他说,“老五院了,凤四也痊愈了,我再没借监禁前妻的人自由了――晚上在工酒吧,我请,带你家小人来哟。”
虽然这块糕有时也想把自己裹在包装盒里,但对周晖来说,这包装就像脆弱的玻璃纸一样两就能剥得光。特别激动的时候周晖甚至产生了要不生个三胎吧的冲动,幸亏楚河最后的理智还在,咬死了牙没有答应。
李湖用染了鲜红甲油的手指敲着巴,满脸幸灾乐祸的笑容:“他想生三胎,你哥不给。”
其实他不太开心,因为把前妻绑病房里时不时来一发这种游戏他已经玩上瘾了,尤其楚河被他汤汤养得很好,这几年不成样的苍白都逐渐恢复过来,而且小别胜新婚得要命,就像一块刚烤箱的柔芬芳的糕,勾得周晖整天什么都没心思。
张顺问:“你又怎么啦?”
送去上学,老老实实个文凭来考公务员,我估计小人儿也会听话,但搞不好会在心里笑话你。”周晖站起来,拍拍袖说:“哥能提的就到这了,听不听随你……少烟。”
“朕没那功能,”周晖懒洋洋说,摇晃着威士忌杯:“再说老对你哥深意笃忠心不二,没有为了生闺女而找二的理。”
所以每次看到于靖忠他们家两岁的小闺女,周晖都觉得十分嫉妒,想着要是也收养一个就好了。但转念一想,据经验来看楚河不论收养什么最后的结局都不会太好――佛骨成了灾舅,九尾狐成了忽男忽女的人妖,连当年没事喂过几天的神完天司,最后都变成整天吃薯片偷漫画书看的宅男预备役了。
周神经病不以为意,雪白的牙齿一笑。
于靖忠一愣,心说他难在关心我?紧接着就听周晖理所当然:“――我待会还去探老四的监呢,给他闻了二手烟怎么办。”
周晖在酒吧卡座里歪着,往威士忌里铲了几块冰,忧伤的叹了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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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靖忠怒:“你过来胡扯一通到底是什么的,周神经病!”
事后周晖烟一想,也觉得不合适。他倒迫切希望再拼个闺女,但万一生来还是讨债鬼儿,难还能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