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喜吗?”
“我记得客厅还有一包烟的,怎么找不到了。”我把沙发上的抱枕翻起来探摸着着沙发垫间的隔隙。
“喜你的人肯定不少吧?”
然后我继续狠狠地动着他的屁,他在意乱迷时角渗生理泪,我伸尖轻轻地卷走。
“谁知呢。帮我拿一吧。”
我无所谓地挑挑眉:“我知啊。所以这之后我会对每个上床的说清楚,我们只打`炮。”
他便转将那盒递给了我,嘴上还不忘继续问:“你到底有没有和谁有过恋关系啊?”
我低笑着骂了他一句:“`货。”
“中时有个走得蛮近的男生,和他过几次,后来他骂我劈,我觉得蛮莫名其妙的,”我吐了烟圈,“因为我从来就没有和他说过我们是恋关系,是他自己行把我当作男朋友。也许这也能勉算一段?”
“你小心得病哎!”
赵青竹自萧沉婚礼后这一个星期来看起来气不错,貌似正在慢慢从伤里走来,除了去超市,也没见他怎么往外跑。不知究竟是他对萧沉彻底绝了那条心
“你为什么不找个固定的男朋友?”他从冰箱里拿一颗甘蓝放池,我坐到吧台边,朝烟灰缸里弹了弹烟灰,漫不经心答:“没兴趣。”
我接过,皱了眉:“大概有吧。”
唤着让我慢。
我侧躺在他后,一手抬着他的右,就着这个姿势将阴`在他屁里动。他反手抚摸着我的腰,背有细密的汗珠渗,我将脸埋在他的后颈,他息的声音绕在我耳畔,效果更为烈。
他听话地住,忘地舐起来,我也撑起上半俯首吻着他的嘴角。
“……你猜。”
“你摸摸,好。”我微抬起,用牙尖轻轻撕咬着他的右耳垂,哑声。
我稍停了来,抓过他握在我腰侧的右手,放到我们交’合的地方,着他的指从交’合的隙里行去,他闷哼起来:“……好紧。”
他又回丢给我一个无奈的神。
他又去打开冰箱门,将拿来,正要去柜里取玻璃杯,我叫住了他:“不需要杯,我习惯直接对盒喝。”
赵青竹正背对着我择菜,听到这回嗔怪地看了我一:“你这样很渣欸。”
“……我,快。”他用一种撒似的吻说。
“所以我每段时期都有固定炮友的啊,而且’绝对套。”我说得理直气壮。
我找到那包烟撕开包装,没回他的话。
“你们每周周末都见面吗?”他设置好洗衣机的程序,来到厨房,没一会洗衣机放的声音传了来。
“哦,我从地上捡到了,放在吧台那里了。”他的声音传来,过了会又抱怨:“你太多了啦。”
“大概?”
他闭了闭,有些不安分地蹭动着`,我拉着他的右手将他那指来,而后扯到他嘴边:“尝尝你的味。”
我叼着烟了:“差不多吧。”把烟盒的塑料包装扔垃圾桶。
“他昨晚又来了?”赵青竹把衣服从洗衣篓里拿来扔洗衣机,问着我:“你在找什么?”
他又开始耸动着`,示意让我动。我再次盘起他的右,狠狠地撞了他一,“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