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米尼克说：“教父跟我提过这个。”

城可见荒凉破败的石制建筑，有的尚保存着宏伟的外壳，有的已经坍塌得不成样。夹杂着凄凉哭号的风了城，在众多倾颓的石和衰败的回廊间穿梭回旋，最后变成了喑哑的幽咽，令人闻之伤心。

斯科特抱着双臂，忽然觉得寒冷。“然后呢？后来又发生了什么事？你为什么会来到人间？”

阿巴顿吃吃地笑了。“谎言。”

“他当然不会告诉你真相了，所以只好编个故事骗骗你。‘双方停战’的分是真的，但停战的原因本不是什么‘大君耗尽了力量’。”

阿巴顿眺望远方，城的中央，山地而起，犹如一座巨大的石笋。恢宏的殿依山而建，顺着山势逐渐升，在山伫立着一座耸云的塔楼。他怅惘地凝望着塔楼，收回视线，对多米尼克说：“大君和大天使长势均力敌，双方交战时所释放的力量足以毁灭整个世界――事实上，世界的确就在毁灭的边缘。但敌我双方的某些人不想看到这一。他们的目的是占领世界，而不是毁灭它。所以梅菲斯特背叛了大君，私里和天界军团的副官加百列见了面，双方达成了和平的协议。接着梅菲斯特返回地狱军团，假传大君谕令，说大君要和敌手单挑，让其他人撤哈米吉多顿。因为他是大君的副官，无人怀疑命令的真实，所以大家都照了。等军队撤离，梅菲斯特同加百列联手，将哈米吉多顿封印在了异时空中，让那场战斗远离我们的世界。结果世界确实得救了，但大君也永远地消失了。”

“梅菲斯特

“后来……大君消失，我被称作叛徒，受人唾弃。地狱里群龙无首，大大小小的领主起了异心。他们回到自己的领地，不再听从首都发的号令。就这样，群雄割据，各自为政，相互倾轧。大领主吞并小领主，然后被自己的手篡权……这样的事屡见不鲜。我曾经试图起兵，建立临时政权，却失败了。那时的况早就超了我的控制。”

“大约一万年前，天地间爆发了一场大战。大君带领地狱军团，同天界大天使长的队在哈米吉多顿决战。那场战斗险些毁灭整个世界。”

“什么？难那不是真的？”

“我和加百列联手封印了哈米吉多顿，从此世界安宁了。”沃尔夫冈将车窗开了条小，风来，拂动他的白发，“我不想看见世界毁灭。大君那时候已经杀红了，意识本不清醒，除了战斗什么都不知。对方的大天使长也好不到哪去。最糟糕的是双方的属还对他们唯命是从――世界要毁灭了啊！所以我了决定，跟加百列联手。人们称我为叛徒，我认了，但我一直相信，我所的决定是正确的。如果大君意识还清醒，也会同意我这么的。”

的将官，最倚重的大臣。可他在关键时刻背叛了大君――虽说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但背叛就是背叛。”

“那原因是什么？”

“哦？”阿巴顿嘴角一扬，“他是怎么说的？关于那场战斗的结果。”

“他说地狱大君和大天使长势均力敌，在战斗中耗尽了力量，双双休眠状态，所以双方的约定停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