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没猜错，那是`恶阿斯蒙斯吧？”

阿巴顿揶揄地笑着。“一不错。”

随着幽灵逐渐接近，多米尼克终于看清了浮雕中梅菲斯特的面孔，顿时，他如坠冰窟，整个世界都摇晃起来。

“那是最后一位大公，梅菲斯特・菲勒斯，你们人类应该对他很熟悉吧？毕竟现在了相当有名的文学作品中。他曾是大君的副官和掌玺大臣，最接近王座的人。看见他的冠冕了吗？为他冠的那双手就是大君的手。在地狱，没人敢这么雕刻自己的形象。可是他敢，因为大君的确给了他那样的荣耀，在所有的臣里，属他最为得。在那场大战的最后，他拯救了所有人――同时也背叛了大君！”阿巴顿话锋一转，“败军之将，如今为了权势，又要爬回大君脚摇尾乞怜，真是叫人恶心！”

阿巴顿望着自己的浮雕，神怅然，默不作声。过了一会儿，他一甩缰，促幽灵继续前行。

列是懒惰恶，从前他的城墙被人们笑话是‘偷工减料’，因为上面几乎没有装饰，连他自己的浮雕都没有。等到王都颓败，其他的城墙都在漫长岁月中倒塌，却只有他的仍旧屹立。”

前方还有最后一城门，最后一位大公的雕像。多米尼克远远地就能辨认浮雕的模样――那名恶发披散，着华服，一手执权杖，一手托印玺，一双凭空现的手将一冠冕在他的。

“……在城门上雕刻这种东西没问题么？”

第六城门上所雕刻的――不必多说，多米尼克一就看那是阿巴顿。浮雕阿巴顿比现实中的这位威风多了，一手执宝剑，一手执天平，宝冠熠熠，脚万民跪伏。多米尼克看了看浮雕，又看了看阿巴顿，心想创作浮雕的雕刻家肯定在作品中加了艺术化和想象。

第五城门上的恶大公没有人类形象，代之以一条夭矫的巨龙，没有冠冕，而是一捧圆环形状、熊熊燃烧的明亮火焰，城门两侧各雕刻着一株果树。

“那是你们人类见识狭隘。在地狱，`旺盛可是为人所称的，上位恶边若是没有十个八个人，就会被当作不举，受尽嘲笑。”

“那是萨麦尔，从天而降的十二翼大蛇，诱惑亚当夏娃吃智慧果的罪魁祸首。巨龙的火焰之冠是长明的火，据说只要萨麦尔不死，那火焰就会永恒燃烧去。”

“怎么可能……怎么会这样……这……不不，我早该想到……”

“我早该想到……沃尔夫冈・席勒，沃尔夫冈・席勒……写的歌德的名字就叫约翰・沃尔夫冈，他最好的朋友则是作家席勒……他只是把两个人的名字合在了

每经过一城门，阿巴顿都要向多米尼克介绍城门的由来和地狱大公的故事。第四城门上的浮雕颇为不堪目，是些一丝`不挂的男男女女，正在行苟且之事。城门上雕刻着一名容貌极其俊的恶，他一手搂着一名丰满标致的女，一手搂着一名帅气健壮的俊男。不知是不是错觉，连用于支撑的立和门的形状都有像生``官……不用阿巴顿介绍，多米尼克就知那恶是谁了。

多米尼克语无次，像发烧的病人一样呓语着。阿巴顿在他背后冷冷地笑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