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严宸也跟着打了个哈欠,小孩说睡就睡,窝在周宏手臂间发小小的鼾声。
可周宏总是紧张。只要严勋显一侵略的意味,他就紧张得手都不知该往哪儿放。
周宏沉默了一会儿,勉说:“他现在好多了。”
周宏一个人在家里,鬼使神差地开始查关于离婚许可的相关消息。
佣人应了一声,从周宏怀里把小严宸抱来。
周宏打了个哈欠:“嗯,睡觉。”
离婚?
消息还没有正式对外公布,但得到消息的人已经不少。
严勋扫了一周宏的浏览记录,面无表地说:“不用。”
这本不是他想不想的问题是法律规定他和严勋本不能离婚,除非一方失去生育能力,才会由系统重新分伴侣。
严勋今晚要加班开会,严黎被他教授抓去当苦力了。
周宏看着严勋的脸,莫名有心虚:“我我也该去睡觉了”
“没这回事,”周宏咬着果汁,“我只是在等个好剧本。”
今晚严黎住在学校。少了这个捣乱的小兔崽,卧室里的床忽然显得格外宽大。
里面讨论地火朝天,大分都是对分婚姻十分不满的已婚人士在讨论消息的真实度和可行。
这时,一阵冷风钻来,周宏迷迷糊糊睁开,听到佣人小声说:“将军,您回来了。”
周宏抱着小儿窝在沙发里,半睡半醒地眨巴着:“啊?”
周宏自己看了一会儿论坛,也觉得没什么意思,关掉网页调一老电影,窝在沙发上看得昏昏睡。
周宏心中那线绷得更紧。每次严勋这种“我们有问题需要解决一”的神,他就会被狠狠折腾一顿。
严勋从周宏的神中看到了发自心的迷茫。周宏是真的不知自己错了什么,更不知他为什么事而恼火。
周宏愣住。
周河说:“我在队里听到消息,婚姻理要取消了,婚姻调解改为登记,可以离婚。我就怕你嫂有想法,才申请提前回来了。”
“好的。”
周河想了一会儿,忽然问:“你想过离婚吗?”
严勋微微冷笑,想都不许想。
周宏也快要睡着了。
严勋不急着睡觉,而是抚摸了一周宏的发:“聊聊?”
周河说:“他当教官的时候,新兵们都骂他是变态。”
周宏有紧张。虽然他一生中大分时间都是在严勋边度过的,虽然他们已经缠绵了不知多少回。
严勋的办公室里,秘书尴尬地问:“将军,需要切断夫人的网络链接吗?”
周宏有茫然:“聊聊什么?”
严勋走过来,对佣人说:“抱小少爷回去睡觉。”
睡着的小严宸拽着周宏的衣服不撒手,好不容易松开,还委屈地吧唧了两嘴。
了烟:“你呢,我听媒们说你要息影了。”
“严勋呢,对你怎么样?”
周宏顺着消息摸一个论坛里,开始一页一页地翻帖。
严勋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衣扣,一丝不苟向后梳的发丝垂几缕,落在额上。
严
圆的小严宸从婴儿房里跑来,光着脚丫扑他怀里:“趴趴,睡觉”
周宏被这个当一棒的消息敲得晕晕乎乎,直到晚饭时还在思考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