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想到这些,严黎阴就兴奋得到生疼。
严黎慌忙停手,狼狈地去扯那些绑得乱七八糟的尼龙带:“爸爸我疼你了吗?”
严黎一手指伸去,搅着那不断震动的摩棒。紧接着,第二个手指也伸去,两手指一起贴着摩棒
周宏不得不承认他享受这一切,这让他的回忆起刚刚嫁给严勋时的场景。
严黎说:“了一天吗?真可怜,爸爸的屁都被摩棒了。”
周宏睁开睛,看到了一张布满望的,年轻英俊的脸。
严黎手不熟练,有些没轻没重,勒得他手腕都有疼了。
真,像一个又不能靠近的俊天神。
严黎顺着周宏的脊背一直吻到尾椎上,那里有两个浅浅的腰窝。严黎曾经在银幕上第一次注意到周宏的腰窝,那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镜。穿着白战舰军装的年轻军官在换衣服,没系腰带的军装松松垮垮挂在屁上,衬衫皱得乱七八糟,于是镜就拍到了浅浅的腰窝。
这是他的儿,他血脉相连,并对他无比迷恋的儿。
周宏微微战栗,低垂着呻。
严黎把周宏的手绑在了一的置架上,让他在趴跪的时候上半向上倾斜,不至于碰到肚。
周宏惊慌失措:“别啊不行的”他还没有学会听话的时候,曾经被严勋拳交过一次。虽然严勋很有分寸没伤他,但周宏还是吓得不轻。小黎在床上本来就手没轻没重,如果真的把整个手掌都去,他会死的,他一定会死的!
严黎非要,他抓着两雪白的肉向两边扯,中间那个殷红的小都被扯的变成行,一白的异。严黎凑上去埋在周宏间了一:“爸爸,什么时候去的。”
周宏轻轻“嘶”了一声。
周宏轻轻叹了气:“没关系。”
可天神被他抱在怀里了。怀着他的孩,被他绑在床上,趴跪着撅起屁,一丝不挂地任由他使用。
他握住两团又又弹的屁抓成各种形状:“爸爸,你怀孕之后是不是屁更大更了?”
周宏红着脸呻:“别别嗯啊”
年少的周宏太害怕了,严勋的蛮横和残暴反而给了他另一种畸形的安全。于是他的迷恋上了被掌控的觉,因为这样让他不再害怕。
没有经过大气层折的阳光斜斜地洒落在白皙的肤上,呈现神秘蛊惑的奇妙泽和质。
周宏听着儿的羞辱,雪白的大轻颤,殷红的小又吐一淫,到了儿的手指上。
严勋把他绑在床上,面无表地告诉他:“你哪里都去不了,只能在这里被我,给我生孩。”
周宏努力绷紧,蠕动的红想要吞那白的摩棒:“嗯早上早上起床的时候啊老公去的”
那时的他惶恐无助,时刻游走在崩溃的边缘。他恐惧着一切,憎恶着一切,却又不知自己能逃到哪里。
严黎用沾满淫的手指周宏着一摩棒的小:“爸爸怀孕以后屁变得好,觉能把整个手掌都去了。”
严黎迷恋地从后面抱住周宏,吻着白皙的脖颈,线条优的肩膀,低喃:“爸爸,我好喜你,真的好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