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黎不肯放手:“爸爸,今天是你的生日,我想送你一件礼。”
周宏打开一看,果然又是一块手表。
这个本该觉得温馨动的话题,周宏心中却充满了警惕。他渐渐发现自己乖巧懂事的儿并不像表来的那么乖巧,这小崽虽然天真稚,在欺负他这件事上却一都不输给严勋。
严勋捕捉到周宏脸上微妙的无可奈何,说:“还有一件。”
严勋说:“严黎说想给你个惊喜,我也喜这件衣服。”
酒红的绸面又亮又,周宏的没一线条都被毫无保留地勾勒来。微微隆起的小腹更是十分显,把宽松的腰都撑了起来。
周宏好奇地打开,盒里居然居然装着一件酒红的长裙。
周宏在被记者追杀的十年之中养成了条件反,听到拍照的声音意识地挡住脸:“别”
周宏乳尖一阵酥麻,后里泛起湿意:“嗯老公不要不要让我这样门”
严黎得意洋洋地抱来一个大盒:“爸爸,喜这个吗?”
周宏这倒是真的有期待了。
像是一位在档晚宴上被凌辱了的温柔夫人。让人心生怜意,却又想更狠地凌辱他,撕裂他的衣服,他的乳尖,抚摸他的小腹和屁。
开叉的裙摆是两条笔直修长的,不安地并拢着。
严勋从后面抱住周宏,指尖拨他在绸缎间若隐若现的乳尖,低喃:“我该庆幸军晚宴不会规定夫人们的衣着。宝贝,如果你穿着这样的衣服陪我门,我一定会在任何地方掀开你的裙狠狠你。”
周宏又羞又气:“严黎!”柔微凉的布料裹在肤上,有种奇异的舒适和羞耻,让他手都不该往哪里放。
严黎支起摄像机,咔嚓拍了一张照片。
严黎摆着摄像机调成拍摄模式。镜里,英俊大的军人从后面抱着自己衣衫不整的夫人。他目光毅而蛮横,双手却温柔地覆在妻的怀孕的肚上,似乎是在和那个刚成形的孩低声交
严勋送礼的手段非常没有新意。除了固定的玫瑰之外,就是手表和袖领带夹这种价格昂贵的小东西。
周宏拎起长裙上的细带:“你你们一定要我穿这个?”他心中升起一不好的预,严勋这个古板的老变态,被严黎这个小变态影响的更变态了。
应该悬挂在脖上的细绳并没有系起来,凌乱地垂在,粉的乳尖若隐若现。
果然,放玫瑰花之后严勋递给周宏一个小礼盒:“送你的。”
周宏瞪大睛在这对父之间来回看,试图在这俩人脸上看到一开玩笑的痕迹。可是没有,严黎一脸期待,严勋八风不动。
在两个变态的注视,周宏穿上了那条羞耻的酒红长裙。
严勋说:“我和严黎一起给你挑的。”
周宏刚要问是什么,严勋抱着一束花走卧室,淡淡地对周宏说:“生日快乐。”
严黎在周宏挡脸的那一瞬间又了快门。镜中的人姿修长好,微微鼓起的孕肚让看上去更加温柔和。酒红的晚礼服被拉扯得凌乱不堪,开叉的摆雪白的小,上半的衣服更是被扯得了粉的乳尖。
严黎失魂落魄地痴迷不已:“爸爸,你这样真,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