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
“哦……叫李思诚?我记得她还向我介绍过,那个学生还参加过援非项目。”
张泽一:“我最恨这些理想主义者。”
于程飞叹了气,随后愣怔半秒,似乎在诧异自己竟然叹气,随即又说:“你好像总是怕霈霈不顺,从小就是。有儿反应过度了,你不觉得?”
张泽说:“不觉得,现在的状态是最好。”
于程飞一,说:“行,别送了,霈霈一个人在家也不放心。冰箱里有肉有菜,省得大晚上再门买。”
“好。”
于程飞拜拜手,张泽在后面叫了一声:“于程飞。”
于程飞没停步,张泽说:“改民航吧。”
于程飞不知什么时候从袋里扯张机票,在半空晃了晃,又收回去了。
于程飞当晚一个人乘飞机回了芬兰。翌日,新闻报一架私人飞机在丹麦境坠毁,机人员无一幸存。
张泽回到住,张霈还在摆牌。
见他回来,张霈恹恹地抬,说:“哥,我困了。”
“那我们去洗澡睡觉吧。”张泽拉起她的手,了浴室。
两个人洗完澡,张霈倒神了,趴在床上不肯睡,掰着张泽的手指玩。
床灯光柔和地照亮床一角,张霈着三不着两地碎碎念:“……他们说人都是有前世的,我就梦到过前世。”
“你前世?”张泽问:“是什么样儿?”
张霈想了想:“好像在打仗。”
屋里一时安静,过了几秒,张泽才嗯一声。
“打仗啊,我在梦里好怕,大家都死光了。然后我的也碎了,像布娃娃一样被拼起来,你还很生气,还打我。”
“我这么凶啊?”
“就是很凶的嘛。”张霈说:“再后来,我梦见…我躺在一个很大的盒里,里面全是。等盖合上,我就什么都不知了。”
“哥,你怎么不说话呀?”
“霈霈,”张泽轻轻握住她的手:“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好啊。”
张泽将她的手掌贴上自己的,掌心对在一起,十个手指对应贴在一起。
“大拇指是国王,指是王后,中指是骑士,无名指是王,小拇指是公主。”
“然后呢,你心里想一个对应的角,但是不要告诉我。”
“再然后,你说四句关于这个角的提示,每说一句我就排除一个手指,看最后猜得对不对。”
张霈呆住了一样,没有动作。
“霈霈?”
张霈看到自己的神在那一瞬间似乎恢复了清明,她猛地甩开张泽的手:“别碰我!”
她惊恐地缩到床尾去,张泽拉住她的脚腕:“去哪儿?”
“放手!”张霈全剧烈颤抖,她惶惶地、语调凄惨地说:“我死得其所!”
张泽手上加重力气把她扯回来,动作不再轻柔,摁着她乱动的胳膊倾吻去。
张霈很快没了动作,手臂渐渐安静,最后反抱住他。
张泽垂睫轻轻离开她的唇,张霈摸了摸嘴,委屈地说:“你咬我。”
“对不起,哥错了。”
“我刚刚是不是又不听话了?”
“……嗯。”
“对不起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