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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拾伍

牙齿,所以在那之后她一直使用人造牙。”

        姑娘搓了搓胳膊:“这还……能活?”

        “能。在那之后,她转而研习……嗯…相当于…理,研究一些当时人们并不太认可的东西。直到最后,人们终于认可了,但那时候已经晚了。”

        “……为什么?”

        “猜猜呢?”

        姑娘想了想:“她…她不会已经死了吧?就像梵的画在他死后才名一样?”

        于程飞再次笑起来:“可以这么理解。”

        姑娘唏嘘起来:“为追求真理而牺牲自己吗……真是一位伟大的理学家――她叫什么名字?”

        “她没有被记载到史册里。”

        “任何记录都没有?”

        “没有。”

        女孩总觉得于程飞在捉她,她有恼:“你是编来逗我玩儿的吧?!”

        “这件事确实发生了。”于程飞摸着手腕上那串骨饰品,他说:“不过么…与其说是为追求真理而殉,不如说是送死。”

        “什么意思?”

        “假如面前有黑不见底的深渊,你会往么?她当时就是在这种事。”

        “为什么……”

        “谁知呢。”于程飞第一次――至少在这姑娘面前是第一次――一种近乎嘲讽的、又像孩失去母亲那样迷茫不解的神:“殉者之所以是殉者,她的行为就从不被人理解。否则就是投机者了。”

        -

        安静并不打算吃白,她自告奋勇每周来给于程飞打扫他的小屋。

        当然,于程飞也许并没真把她当成未婚妻看,但他也没拒绝呀!再说她晚上留来过夜,他也没拒绝。

        但也没发生什么更一步的关系就是了。

        说实话,她隆,很大程度上就是在为这件事赌注。她一向顺风顺,从没一个人过决定,但她不想在这件事上翻车。以后的境怎么样另说,立时丢人是上就能见着的。

        能嫁给于程飞,是她认知里的最优解――他家世好,不那么有城府,尽游山玩,但自己前几年折腾的东西都稳赚,到时候再说动他去帮自己公司,那不是就把问题全解决了吗?

        可于程飞不像有那意思的人,他没说“咱俩断了吧”,也没说“成啊定个日结婚吧”;要说单吊着她,想白睡她――那他倒是动弹啊!

        安静安安静静着书架,今天又是她来给他打扫房间的日。于程飞倒不像那种事多的人,他没洁癖,也没说哪个房间能哪个不能,连她以为是他宝贝的二胡也可以随便碰。

        “别坏了,养成这样不容易。”就说了这么一句话。

        说实话,相了两个多月,她对于程飞越来越有好,假如他真成了她丈夫,那一定……自己或许会很幸福的。她咬咬唇,耳红,继续浮想联翩。但他这个人…怎么说呢,看起来容易亲近,很有教养,说话总是和和气气,但,总觉隔着一整个银河系。

        啊……

        安静的手停来,对、和他即使面对面站着,也总会有距离。这是怎么回事呢?

        他就在前,甚至伸手就能摸到他的脸,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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