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她这么。如果有必要,我能拿绳儿把她拴起来――徐小同学,你想象不到我为霈霈能安安稳稳过完这辈什么,所以良言相劝――你多么倒霉、多么可怜被造来,那是你的事,跟霈霈没半儿关系。也别总是一一个,你――”
主人的脸惨白,泡泡觉得他几乎要站不住了。
“――你对她只是……”
“够了!”主人浑颤抖得厉害,他语无次地:“我不能没有她、我……”
门开了又关上,屋里只剩主人一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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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虽然蠢,但是善变。
它之前以为主人是个好人,后来再看――唉,搞不清楚了。
因为它好像被主人抛弃了。
它想起街上的浪猫浪狗,太可怕了,它不要变成浪狗的肉。
从那天起就有不对劲,那天还是着雨――这么说来它每次提起主人都是在雨。
主人开门之后就倒在地上蜷着,泡泡拱着把门关上,他湿淋淋的脸。
哎呦,哎呦,浑都湿透了,明明带着伞,怎么这么可怜?它又闻到有血味儿,而且很新鲜。是哪里的伤裂开了吗?它扒拉开主人的手,手心里有两枚小小的东西扎肉里去。这玩意是叫耳钉?银的,小小的,直直扎在他的掌心。
你不疼吗?!
主人好像睡着了,泡泡在他耳边喵喵叫着,浑湿淋淋的多难受呀,猫最讨厌了!
它咬主人的耳朵,主人终于睁开。
他在说什么呢,声音那么小?泡泡把耳朵凑过去,他在说:“…我走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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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主人没有一直发疯,他最后还是洗了澡,换上净的睡衣――它蛮喜这件睡衣的,白的裙摆很长很好玩,它喜抓着裙摆秋千。
但有时候――比如现在――它是没有机会这些的,因为主人会把自己关在屋里。
唉……年轻动总是力旺盛,人类更是如此――他们甚至都不能随心所地交///。真可怜。
主人怎么发自己的望,它一只猫不太懂,但人类发///的味它还是熟悉的。男人,女人,发///的味。
人类都是会这样吗?
泡泡听着模糊的呻///声和断断续续的“霈霈”――那是女主人的名字。原来叫女人的名字就会有女人发///的味?真奇怪。
从那天之后,主人几乎每天都在这种事。他狂地执行着这件事,嘴里不断重复着破碎的“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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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就被主人丢掉了。
准确说,是和这间房一起被丢掉了。
因为他再也不回来了。
临走之前,他给女主人打了电话,他说:“泡泡能不能拜托你照顾?或者你的朋友,我没办法把它带走。”
“我?我去…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