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照片?”
“在gay吧tiao艳舞、和人拥吻的,还有在酒店和人开房的……总之,很不堪ru目。”Milk烦躁地说,“那个所谓的知qing人士把小雾的qing况描述得有鼻zi有yan的,说他男女通吃,私生活糜烂,中学时交过三个女朋友,经常在gay吧混,床伴不计其数,而且还被好几个富商包养……”
“全他妈的胡说八dao!”屈寒气得爆chucukou,“他的男人只有我一个!”
“……”Milk惊愕,虽然他们从D市回来后他就gan觉到他们之间有dian不一样了,可他怎么也没往这方面联想过。屈寒也是gay?!他和游雾是怎么在他yanpi底xia暗度陈仓的?!
Milk心底好奇得要命,可是他知dao现在不是八卦的好时间,“你的意思是说……那些他和人开房的照片是假的?你能肯定?”
“他不是那种人。”屈寒百分之一百相信游雾。
“那他在gay吧玩乐的那些照片呢?”Milk又问。
屈寒沉默,和游雾在一起后,游雾对他说起过以前在gay吧混的经历,他没有说得很详细,但屈寒多少也能想象到他在那里醉生梦死的那些画面。他在乎的是他和游雾的现在和未来,过去怎么样并不重要,那次之后,他们都没再提起这件事。
黑se薄荷刚chudao时,游雾经常混夜店的事也被记者写过,公司chu面澄清一xia就过去了,没想到时隔一年这件事会再次被翻chu来,而且还伴随着那么多杜撰的假新闻假照片。
对方来势汹汹,明显是想要彻底毁掉游雾。
“是谁gan1的?”屈寒咬牙切齿地问。
Milk不语,只是叹气。
屈寒想起他在电话中随kou说的那句“和李总见面”,电光火石间明白过来,“是李潆?”
Milk默认了。
该死的!
屈寒的左手紧紧握成拳,压抑着满腔愤怒问:“Milk,这条新闻有没有可能截xia来?不guan任何代价,只要能截xia来……”
Milk又何尝不想截xia来,事实上接到那个报社朋友的电话,他已经用尽了所有可以用的手段。可惜这次李潆早有准备,那些照片她给全城大大小小N家报纸杂志都发了一份。他再有人脉,也不可能把所有媒ti的嘴都堵住。
天亮之后,一切已无可挽回。
“chu这种丑闻,澄清也只会越描越黑,黑se薄荷qing人节演唱会估计是泡汤了,其他工作也……唉,不说这些了,你带小雾回D市吧,这段时间先避避……”Milk无奈地说,“这件事你好好跟他说,尽量让他少受dian冲击,他表面看着大大咧咧的,心里其实ting脆弱……”
屈寒唯一的想法就是不能让游雾看到新闻,连忙收拾好行nang去叫游雾,“小雾,醒醒。”
“唔,别吵我,我好困,让我再睡会儿……”游雾卷着被zi不肯起来。
“Milk刚才又来电话说,他忘了告诉我们,xia午在D市给我们安排了一个商演,快起来,我们一起回D市。”
屈寒这番谎话说得不太自然,幸好游雾睡得迷迷糊糊才没起疑。
穿衣服时,他才觉chu一dian不对劲,“就我们两个去商演吗?zi净他们三个不用去?”
屈寒只好把谎话继续编xia去,“嗯,因为组合里就我们是D市人,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