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你几年前柜后就和家人都断绝关系,没有来往了吗?!”屈寒怒吼。
“她终归是我妈……她都快七十了,我不忍心再伤她的心……”
屈寒也顾不上那男人了,立刻冲过去问:“他怎么样了?”
就在这时,急诊室的灯灭了,医生走了来。
屈寒不觉得饿,也不觉得累,就那么在肖莫里床边坐了好几个小时,期盼着奇迹现,肖莫里一秒就睁开了睛。
“你再不,我就杀了你!”
肖莫里的脑袋上缠着一圈厚厚的渗血的纱布,脸上鼻青脸盖着氧气罩,他的手臂上和上也裹了纱布,他就像个木乃伊无声无息地躺在那里,只有一旁的仪表上起起伏伏的曲线显示着他微弱的生命迹象。
凌晨一,他的手机又响了。
如果不是以为他没有后顾之忧,屈寒当初压就不会同意肖莫里和他的事,不用什么办法都会让肖莫里死了这条心。
他不敢置信这样的事会发生在肖莫里上,他这是在演戏吗,还是自己在梦?
植人……
男人哆嗦了一,却因愧疚不敢反抗。
“那你就忍心伤莫里的心了?!早知如此,当初又何必招惹他!”屈寒气得有些失去理智,掏随携带的那把匕首抵在男人脖的动脉,双目充血咬牙切齿地说,“莫里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就杀了你给他偿命――”
“莫里,我对不起你……都是我害了你啊……”
屈寒这一刻突然特别想听到他的声音,他
屈寒恍若未闻,面无表地走了病房。
那男人哭着把事原委说来。
屈寒前不久无聊时才看过一狗血的电视剧,结局里女主角也被车撞了成了植人,然后在床上一直沉睡,任凭男主角怎么呼唤都没有醒过来。
“屈寒……”
这次不是湛泉打来的,而是游雾。
屈寒却怔怔地望着医生,“什么意思?”
他只剩这一个亲人了,上天为什么要这么残忍。
屈寒忍着怒气,冷冷地问他,“怎么回事?”
“他成了植人……”
屈寒背对着他,紧紧地握着肖莫里满是伤伤痕的手,满面泪痕地从牙里挤一个字,“!”
原来他妈妈知了他和肖莫里的事以死相,他没办法,只得跟肖莫里提分手,为了让他死心还找了个女人跟他演戏,说他上要结婚了。肖莫里受了太大的刺激,神思恍惚走在街上,结果就被车撞了。
服装店老板捂着嘴悲恸地哭了来。
医生叹气,“车撞到他的造成脑血,大脑层功能严重损害,我们已经尽力了……”
男人耷拉着不敢看他,“我妈也是最近才想通了来找我……”
“什么什么,不准在医院闹事!”医护人员见状,连忙冲过来拉开屈寒。
屈寒缓缓地走过去,摸了摸肖莫里毫无生气的脸,泪再也忍不住了。
医生同地说:“节哀,病人还是有可能醒过来的,不要放弃希望……”
“莫里……莫里,你醒醒啊……”服装店老板也在哭,“我错了……你醒来好不好……”
“所以,你就迫不及待要回去当好儿了?”屈寒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