揽月憋着火,拿手去拧赵燃的,赵燃依旧和风细雨的跟揽月说:“月月耐受就掐为夫,不碍的,为夫跟月儿一起难受。”揽月终于还是闹腾累了,侧躺着,那两团跟石一样着,疼得他睡也睡不,赵燃就坐在他后给他摩腰背,这姿势这景,揽月就回想起他怀孕时的日。那段日,揽月本不愿意去回想,从怀孕七个月开始,他就躺在床上动不了,从到脚没有一刻不涨疼,简直是生不如死。好不容易挨到生产,他以为自中毒之后,肚总是穿肚烂的疼,多少也应该适应了,但真到生的时候,那疼完全乎他的意料,真是要把他碾碎似的,甚至碎了都得接着碾成渣,昏过去醒过来本无法超脱。那种日揽月绝对不要再来一次,这他不断了。“赵燃,你给我,给我,我不断了。”
赵燃心,这才一日,他家月月呀!“宝贝,再持一,为夫给你顺背。”又是生产时赵燃跟他说的话,揽月听了瞬间就发麻。“我说了不断了就不断了,呜呜呜你给我”揽月转过,双乳立,呜咽着让赵燃给他。“我的宝儿啊,不是相公不帮你,相公只要给你了了,咱今天的罪就白受了,你要是明天还想断,就得从再来了。你可想好了。”
揽月着泪,这罪他可不受了。赵燃低去乳,这乳涨了一天有些堵了。揽月疼得打哆嗦,着鼻皱着脸小声叫着相公。
转日,赵燃临门前,揽月跟他说:“午间晚回来会儿可以,晚上不要去了,断疼,你陪我。”赵燃吻着揽月的,应承来。午饭后,揽月就涨得难受了,天气又,午敷了一午帕,得他浑是汗,上粘得难受。到了傍晚,揽月涨得不停哼哼,上的汗了一层又一层,送到嘴边的餐饭也不肯吃了。赵燃不声,揽月让他怎样他就怎样,范老说这样去又得起,揽月烦躁的摆了摆手,说想静静。揽月持了一日,夜里果然就受不住了,求着赵燃给他。赵燃抱着闹腾的揽月,:“不能,就断不了了,为夫给你,月月再持半个月,这就能断了。”赵燃低去,可哪里用。揽月泪汪汪的看着赵燃,想让赵燃告诉他算了吧,谁知赵燃竟然给揽月整了整被汗浸湿的乱发,:“月月,要!”
赵燃抱着揽月坐起,让他忍着儿,慢慢给他。赵燃像面似的着揽月的,揽月挂着泪,疼得哼哼,急着叫赵燃给。赵燃去,揽月疼得更甚,又改让赵燃去。赵燃
断很痛苦,很多男产后一生都不断,他劝揽月再等等,现在还太弱。范老又问赵燃的态度,赵燃说,揽月想怎样都好。揽月听赵燃同意,心里不免有些怅然,他断之后,赵燃不用定时给他,一天不回家都没事。而赵燃心里则想,就他家月月那儿小志气,想断是不可能的,与其拦着不让他试试,不如让他自己知难而退,断了念想。揽月那对儿浑圆饱满的乳房,赵燃可是喜得紧,才舍不得他们缩回去。
“果真放弃了?”赵燃的手在揽月上一动不动,再次问他。
揽月搬着赵燃的手,往自己上放,急不可耐的说:“想好了,不断了,你以后日日给我,万不可断,今日涨死了以后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