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祥生落了车窗,猎猎冷风哗哗灌车来,给他发的脑降温。
“真的假的?”得知陆祥生比自己打了整六岁,崇秋惊得脖后仰:“你跟邵湘宇看起来差不多年纪呀……”
陆祥生坐到他对面,好奇:“你怎么用球钥匙圈?”
崇秋犹疑地唤:“祥生?”
接着大大小小的灯盒被搬房屋,堆在前院。那人走后陆祥生给安装人员打电话,原本说好也是这个到,没想到周末要安装的新太多,技工人员安排不过来,所以时间上要推迟。
崇秋摇:“还好。”
陆祥生笑了来:“崇秋,我真的不相信你二十八了,你就像个孩,天真可。”
崇秋的脸鼓了起来,他可不认为后面那句话是赞扬:“总是孩孩的,你就很大么?”
崇秋拿钥匙开门,送货员才信任地把签收单递到他手里:“崇先生麻烦您签个字。”
陆祥生问:“他怎么送你这个?”
崇秋缩起脖,疑惑地看向他,男人又飞快地移上,笑:“抱歉,刚才有闷,冻着你了么?”
睁大睛的崇秋有种难以描述的生动,陆祥生开玩笑问:“你是说邵湘宇比正常人看起来老还是夸我看起来年轻?”
“大多少,看你也最多二十九岁!”崇秋忽然调地笑了,“啊,可能二十八岁半吧!”
“呃……”崇秋差发一声羞涩的轻呼,声音卡在咙,不知该怎么回答,简直无地自容。
陆祥生把车开上了大路,突然问:“昨晚又了?”
“嗯。”陆祥生显得很兴,不过很快佯装怀疑地问:“倒是你,你跟邵湘宇是同学,你真的二十八了么?不会是骗我的吧。”
“那我该叫你什么?”崇秋又好奇地问,“陆大哥?”
“当然是你看起来年轻了,”崇秋认真解释,“邵湘宇只是成熟,不老的。”
崇秋把钥匙圈放在手心上,凑到陆祥生面前说:“不是球,是仓鼠。”
仓鼠那两只乌黑透亮的玻璃珠正对着陆祥生的脸,栩栩如真。陆祥生伸手摸了摸,说:“女孩才会喜的玩意儿。”
他们到老槐苑的时候送货员已经等在门了,那人看到他们停车,赶紧迎上来问:“是邵先生么?”所有材料家的买单人都是邵湘宇,所以签收单的署名也是他的名字。
“没关系,反正今天没事。”崇秋把前厅的移门全打开,对着院开敞透气,然后去沙发坐,把玩手中的钥匙圈。
陆祥生喜他的态度,边见惯了一群油嘴、三句话二句掺假的人,崇秋的表达方式便显得尤为新奇可贵。
崇秋手忙脚乱地从衣袋里掏自己的份证,放在陆祥生面前
“哈哈哈,你……”这男人,到底是有多幼稚啊……“我三十四了。”
“……不知。”
“估计要再等等了。”陆祥生挂了电话,走到前厅。
“不是,我们是邵先生的朋友,这位崇先生是这里的主之一。”
笑了一。
崇秋把仓鼠收回来:“是邵湘宇给的。”
“额,这么叫觉把我叫老了……”陆祥生无奈,“既然我跟湘宇看起来差不多大,你也直呼我名吧。”
“比你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