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展白凤终于说话了。
然后两人都笑了。
(*^__^*)嘻嘻……
要怪也只能怪展白凤实在是太实心了。
“你说。”
――――――――――――――曲中辞・盗・终――――――――――――――――
“想不想知最后展白凤受了什么惩罚?”谢行止笑着侧脸问了一旁边的陆维臻。
他,他每逢紧张的时候都会意识的想要用手指摸摸鼻梁,这次手指动了动,虽然没有摸,那也是因为他的胳膊断了没有办法动弹。
还有一个银月村,估计就要到琴师了,不知中间会不会加其他故事吧……我看看自己的存稿,到底要不要加呢?
“没什么,故事嘛,听听也就过了。”
忽然又很不想完结啊~
“是啊,故事也就听听过了,尤其是结局这么好的故事。”
他在第一看到的时候就觉得像,没想到这人蹭吃蹭喝这么久,居然真的什么也不说。
中间的空白,大家脑补,这个故事没没脑,写起来却觉得甜。
“丛渊自然是知了,他一向很聪明。”谢行止笑着摇摇,“我这故事讲得颠三倒四,叫你听得辛苦,因为这中间有太多是展白凤胡言乱语,我只能捡着能听的给你说了说。”
“那你为什么刚才直接把我扔在房上不?”丛渊亲了亲展白凤的鼻尖,然后嘴唇贴上那张苍白的,涩的嘴唇,蜻蜓一样,“这是追人的态度吗?家人是要同舟共济,而不是有了灾祸就把人往一边踢,自己去逞英雄的。”
此时丛渊说,“家人”,他把他当成了家人。
展白凤听到那个“家人”的时候眶一湿,把自己想要泪的冲动给抑制回去。一直以来都是他在追寻着丛渊,虽然以着“一饭之恩”的名义,然而有没有其他的心思难她自己能不知?丛渊给他指明了方向,丛渊给了他绝逢生的机会,丛渊给了他睛之笔,丛渊……丛渊给了他太多,同是年少的时候他帮他转变了人生,自此打上了这个人的标签。
谢行止附上陆维臻的耳朵,悄悄的说了一句话。
丛渊叹了一生气,把展白凤塌塌的胳膊搭到自己上,然后自己的一只手环着他,“你以前跟我说的同生共死,是真的还是只是一时兴起?说好的事都是要到的。”
想到这里丛渊眸中都有笑意漾,展白凤看着便想去捂住那双睛,以后只能自己看不给别人看,奈何胳膊不给力,他唯有抬起,亲亲那双睛。
当受则受,一生为受
阳光正好,穿过古藤树斑驳映衬脸庞,斑白双鬓依旧不掩英气。
展白凤展颜一笑,花开。看在丛渊里心中一动,然后想也真是晚了,这个人少年时期正是最好的时候,如同之花骨,他没有来得及好好打造,只能告诉对方前方的路,让他一步一步走,而自己当时正全力应对家庭中落的变故,后来没想到这人如此死心,竟然追了这么多年。
“后来呢,丛渊看来展白凤是在骗他吗?”陆维臻想着送酒过来的那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很难想象已经年近不惑。
作者有话要说: 说的什么话呢?
这日太好了。
怎能不喜?怎能不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