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不要听听自己说了什么?”时青正要发作,却听见时风潜的声音终于传来:“正室不得因份欺侮侧室,这是法律规定。”
“你这么个聪明人,怎么不懂这个?”柳霖轻声嗔:“这次绑我们来的,必然不是普通的氓地痞,她们背后的人,行事是不择手段的。”
时青怒上心,却又瞥见时风潜后的柳霖在朝他打手势,叫他噤声。
时青不留面地讽刺着,柳霖倒也不恼:“祖宗,我也不是那没心没肺的人,你救了我,为我经历这种险事,我就让你过过嘴瘾也无所谓。但你也真是气昏了了,满脑都是那女人,倒不关心我能站起来了。”
“哎,我的祖宗,你少说两句吧。”柳霖非但没有被时青的刀吓到,反而笑嘻嘻地说:“女人在外都要面的,你何必给自己找苦吃?听我的,回去对她服个,她自然疼你。”
季如夜犹豫了片刻,小心翼翼地瞥了一时青,却发现柳霖早就挽住了时青的胳膊,对着季如夜微笑,仿佛是在叫他放心。
被瞧见的柳霖收了手,却被时风潜笑问:“先生,你有事要和我人说?”
时候会想,时风潜动手,她自己手不疼么?可想而知时风潜比那些女人好了成千上万倍。
“无妨,家夫让大家见笑了,你们男人说说话吧,我们还要工作。”说着,时风潜朝季如夜使了个:“如夜,走了,我们先回所里。”
“啧啧,要么说你这张嘴呢,我是一片真心为你好,你何苦把我也骂上?”虽说在抱怨,柳霖却仍是微微笑着住躁动的时青:“哎呀,你听我说,你这脾气真像块爆炭,哪有男人的样?”
“怎么?你像男人,你捞着什么好了?”
听柳霖这么说,时青才反应过来,低发现柳霖其实是拄着树枝才能勉站立,不禁气:“你作死了,安心躺着去吧,又逞什么?”
“这不是怕你吃亏?”柳霖忍不住捂着嘴咯咯地笑:“刚才你像被那个男警察迷住了似的,见了人就扑上去叫哥哥,缠绵得跟新婚的小妻夫似的,哪看见你妻主过来扶我?”
“时……”时青刚一开,便被柳霖捂住了嘴巴。
法律确实有如此规定,可公序良俗显然与其相悖。
“哎呦你别急――这不是重。”柳霖拍拍时青的胳膊说:“你妻主问我况,我都和她说了,她刚才对你那样,是有她的理的。”
但那都是私里。
这种时候不还嘴,不符合时青的格,时风潜意识到这一,便心领神会地回看了一柳霖。
“什么理?”
或许是同为男人的心有灵犀,季如夜有些明白了柳霖的意思,于是跟上了时风潜。
“刚才你妻主当着大家的面说那话,也是为了提醒在场的人,法律是不允许柳闻瑛这种行为的――这也算为你拐逃的罪名开脱,再有……”说到这里,柳霖顿了顿:“这我就是猜的了,你妻主未必真想委屈你,倒像是故意的,叫旁人看见你受委屈,路人里好显你无辜来,对你也有利,大不了她回恶人,反正女人的恶名,也不像男人这么难以洗刷。”
而这是在大庭广众之。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甚至其中还有季如夜这个敌。
说着,柳霖明显也有些站不住,时青连忙将他扶去一边坐着,他缓了气,才接着解释:“虽然我们现在被救了,到时候问话或是上庭,保不齐问到我们两个的关系,我是柳家的人,你带我来,虽有缘故,实则还是拐逃柳家的财产,叫他们抓住这个咬上一,就算你家有关系保你,也够你受的了。”
柳霖略显尴尬地轻咳两声,对着时风潜摆了摆手。
“你瞎了?谁跟那个贱男人……”
“我学不来你们那些妖派,放开我,叫我去骂她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