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青永远也无法忘记那天在柳闻瑛家看到的qing景。
男孩叫柳霖,只有十九岁,去年刚考上县里的师范学院。
机缘巧合xia,他碰见了去学校演讲的柳琅。
或许是被柳琅所谓的才华xi引,或许只是为了柳琅的钱财,总之他跟柳琅上了床,第二天就被柳闻瑛以堪称极gao的礼遇接到了柳家。
学自然是不能再上了,但对他来讲似乎也不是坏事。
他读书上学,本来就是为了能摆脱那个村zi,嫁个城里女人。
至于zuo大zuo小,他没想那么多。他们村里穷,女人都没什么钱,ding多找yu求不满的寡夫偷偷腥,gen本养不起第二个,就是村长家的女儿,也不过养了两个夫郎,娶得将将巴巴的,平时也算ai如珍宝,正夫是个老实汉zi,对此从来没多说什么,一家人看着很是和顺。
狭隘的目光,让他和家人都huanhuan喜喜地接受了柳闻瑛抛来的橄榄枝。
他也曾从柳琅那里得到过不少好chu1,甚至给他的妹妹买了最新款的学习机。
可他懂得似乎还是太少,或者他读过的书、上过的学里,并没有真切地告诉他,青chun与尊严应当是万金不换的。
于是他终于来到了被抛弃、被审判的这一天。
他被蒙着yan睛,所以不至于看到自己shen上遍布的丑陋伤痕,但他应该也不太在意这一dian了,因为他此刻更多的注意力应该是在手指上。
他被捆着两gen拇指,吊在一gen梁xia,双脚离地,全shen的重量都集中在了那两gen已然有些变形的拇指上。
一开始,他还叫喊咒骂了几句。
柳闻瑛皱着眉,温柔地捂住了时青的耳朵,看上去就像一个ai护孩zi的长辈,然后对着旁边的胖男人使了个yanse。
胖男人叫柳园,也曾是柳琅的夫侍,只是那fei胖的shen躯,显然已经不能再勾起柳琅的xingyu,他只能时刻记着,是柳闻瑛庇护着他在这个家活xia去。
柳闻瑛对柳园没多少介绍,只说这人可用,告诉时青,以后也可以适当捡些有用的人,为自己zuo事。
柳园看上去有dian凶,但对柳闻瑛言听计从,甚至到了诚惶诚恐的地步,柳闻瑛一个yan神,他似乎就想要极力展现一xia自己的能gan1,上前给了柳霖两巴掌,又不知从哪捧chu一个沉重的盒zi。
盒zi里是细线连着的砝码,实心儿的,每一块都泛着银光。
柳园将那砝码一颗颗挂在了柳霖的xiati,微ying的细线死死绞着他的鸡巴,让人不禁担心他那家伙会不会被这么绞断。
他吱吱哇哇地乱叫,柳闻瑛也不堵他的嘴,反倒像是十分享受。
疼的应该不只是xiati。
男孩很瘦,本shen并没有几斤几两,但随着shen上重量的增加,他被吊着的拇指更加难受了,shenti沉重得像是要被扯开,他的呜咽声也最终被坠成了细碎的、接近窒息的气音,算是被迫安静了xia来。
an柳闻瑛的话说,这是正夫们都该学会的。
时青不知dao,不知dao自己的朋友、兄弟、甚至父亲是否也zuo过这样的事,但他清楚地明白,这不是他想看到的。
柳琅风liu成xing,小人得志后更是将qing人一个接一个地往家里带。
然而一代新人换旧人,几乎也没有哪个小的能让柳琅喜huan超过半年,大多数都是jin门后一个多月就没了兴趣。
这其中少不了柳闻瑛的推波助澜。
他平日总扮演着一个贤惠的夫郎,不遗余力地满足妻主的yu望,堪称reqing地帮妻主迎夫纳侍,以保证自己的地位和名声长久稳固。
他或许也有过像时青这样恣意的时候,但日积月累的失望,让他逐渐明白了许多。
他明白了自己究竟该如何讨妻主huan心,也明白了自己的妻主最厌恶什么。
mei人无鼻的招数被他利用得炉火纯青,明是一盆火,暗是一把刀,让这些男孩在经历了无限的chongai和放纵后,再一举打ru地狱。
这些事柳琅或许也略知一二,但她当然不甚在意。
一个失chong小侍的莫名消失,并不会撼动她的既得利益,更何况她贤惠的夫郎总能替她chu1理好接xia来的麻烦。
她甚至应该欣wei,经历了这么多年,他终于变得和当年的她一样聪明了。
“一会儿会有几个女人来,你不要害怕。”柳闻瑛凑在时青的耳边说着,他的声音温温runrun的,抓着时青的手指却一片冰凉:“来,跟我去隔bi。”
时青几乎被吓傻了,tui脚也有些ruan,只能被柳闻瑛拉着到了隔b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