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没力气了而已。”苏禾睁开，看着他伸手指了指自己脸上的伤，“有疼。”

过了一会儿，苏禾摇摇，“他为什么不来对我来说不是问题，我只知他不会来就够了。”

“那倒也好。”似乎意外的豁达。

“手指没了，就不能当警察了吧？”霍靖宇一边说一边走回去拿起了刀。

霍靖宇倒是来了兴致，从沙发上坐起来继续说：“你难不知你算是淡定我就算想看看你能忍到什么程度么？”

霍靖宇眯起，啧啧咂，“你现在这副样加上你的环境，要是去演电影足够赚人泪了。”

皱了一眉，苏禾重新闭上，在这种时候他却有些昏昏睡，像是一种看穿一切的无所谓。放弃希望，整个人就平静来了。

苏禾跟犯罪分打过交，像霍靖宇这样的，如果了监狱那绝对是十年以上一类的。

“但是你好像不怕疼。”

“一个小时过了吧？”他问了一句。

他的话让霍靖宇笑了起来，似乎很开心，说：“不得不说，才第一次见面你就比其他人更了解我。”这次他是真心夸赞苏禾。

他的脸，但是总比要了他的命。

“我的威胁对你似乎没什么效果－－”霍靖宇从沙发上站起来，一步一步朝苏禾走了过去。

苏禾说不，“我只是不想让你提前杀了我。”

缓缓睁开，他抬起看向霍靖宇，后者伸直了双舒服地躺在沙发上，呼均匀平缓。怎么看都像是－－睡着了？

苏禾心想自己猜得没错，十个小时不过是个玩笑，如果男人想杀他，任何时候都可以。一小时还是二小时，全看男人的兴趣和耐心。

这一秒，苏禾觉得他同意这句话。

“比起砍手指，我更想划花你那张脸。女人听到要划她们的脸的时候总会哭天喊地的像是比死还痛苦－－”霍靖宇看着锋利的短刀摇摇，“哭花了一张的妆，很难看。”

霍靖宇不知在这段时间里苏禾连刑期都帮他算好了，他不知在这种时候这个男人还会有这种“闲逸致”。但是他觉得到，苏禾在“垂死挣扎”，一个没有依靠，只能靠自己来面对一切的人。

“在想梁竟为什么还不来？”霍靖宇不知什么时候睁开了，正侧过着看着苏禾。

“看不来，要不我们试试？”霍靖宇转过看着苏禾笑着问。

苏禾刚想开，霍靖宇又说：“不过其实也并不是一效果也没有，至少，你在一一的恨他。”

苏禾微微扬了一嘴角，不再说话。

站在苏禾面前之后，霍靖宇微微弯腰看着他血淋淋的脸摇了摇了，“啧啧！毁容这种事，不男女都是‘暴殄天’啊。”

“我也会很痛苦。”

霍靖宇挑眉，这个男人让他看上去异常的邪气，“你就么想把手指给我？”

“我只是不记疼。”苏禾自嘲一笑，他其实很死脑筋。如果叫疼或者哭着求饶能被放过的话，他会考虑试试的，但是这些对前的这个男人绝对无效。

一鲜红的伤，从整个左脸颊斜着划过，将近十厘米的伤足够目惊心。苏禾没有想过那伤在他脸上会让他多么丑陋，他的心本来就不漂亮，也不会在乎脸上多这一条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