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
只是这个格单纯的师弟能否得清楚他所谓的喜究竟是哪一种喜吗?
“师兄,你就这么喜青书,心里一都没有我吗?师兄,我有哪里得不好,我可以改,改到你满意为止,好不好,师兄?不要离开我,我不想你被人抢
王扬被他那种孩气的神和话语得哭笑不得,气也不是,不气也不是,无奈:“重元,你在胡说什么,喜一个人是这么随随便便,说喜就喜,说不喜就可以不喜了吗?再说了,你又怎么能够断定你是真得喜我,而不是于一时的意气用事,小孩脾气?”
哪知李重元听了他的话,越发将他的手抓得紧紧地,嚷起来:“这怎么行?这不行!我不甘心,你怎么可以喜别人而不喜我呢?师兄,我求求你,不要喜青书,喜我好不好,师兄?”
“……你、看见我跟青书他……”
王扬扪心自问,忽然也就明白了为什么三百多年后的李重元会对捡来的孩谭清那么溺,百依百顺。他起初以为李重元对谭清的溺之全在于谭清是他的师兄,是自己的转世,现在则猜想他对于谭清的之中或许还夹杂着一份对自己的喜。
当初他和傅青书从秘境回来之后,连着一段时间没有动静,一则是王扬不太清楚自己的心意,故而没有和他走得太近;二者就怕李重元无意之间撞见,免不了觉得尴尬。然而他们两人总是这样偷偷摸摸地约见,总给王扬一种背着人偷的错觉。
李重元被他说得急了起来,忙不迭解释:“我是喜师兄,我是真得喜师兄,我看不见师兄就心里难过,我看见师兄就觉得兴,你不知我看到你跟青书在一起,跟他搂搂抱抱亲亲,你不知我心里有多难过多痛苦!”
“是阿黄告诉我的!”李重元气愤之,毫不犹豫地卖了队友。
王扬的注意力完全被他最后一句话给引住了,果然他的担心成真了。
“难真得是我养成的方式不对?”
被王扬发现是自己告了密,阿黄像是十分羞愧那般垂,将两个爪捂在睛上,不敢跟王扬对视了。
他也不是没考虑过什么时候跟李重元讲明他与傅青书的关系,只是没想到对方这么快就清楚了他俩的关系,而且还向自己摊牌说他也喜自己。先后被自己的两个师弟逮住表白,王扬真是哭笑不得又十分无奈,本不知他怎么就把他们两个人不知不觉都给养歪了?
所谓的在秘境当中亲,王扬记起的只是两人在中的那一吻以及傅青书在向他告白之后的吻,而阿黄向李重元告密的则是傅青书趁着王扬昏迷过去之后偷亲的两次。次数吻合,两者的形却大大地不同,王扬误会之后,也就相当于默认了。
“你、你怎么会知?”
“阿黄你!”王扬转看向那趴在一边围观他们争吵的狗。
李重元自从亲见到王扬背着他跟傅青书亲,便绪低落,伤心难过,现在听了王扬的问话,像是要发他那些不满,难得地冷笑起来,说了重话:“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倘若不是我不经意间撞破,你们还不知要瞒我多久呢!师兄,我不光看见你和傅青书在塘边搂搂抱抱,亲亲我我,我还知在秘境当中,你和他亲了不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