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前几步，推开了一间教室的门。十年过去，里面早已经不剩什么了。

他指的地方是教室房上挂着的风扇，上面什么都没有，只是吱呀吱呀的响着。

他话音将落未落，楼上传来那个女主播满不屑的声音：“我告诉你，警察又怎么样，你可没权利赶我去，我粉丝里厉害的人多了，有考过司考的吗？帮帮忙和这位警察叔叔讲讲理啊。”

依旧茂盛，丝毫看不这里仿佛曾经死了一个人。

他把烟着了，接着抱怨：“关键是吧，哭着喊着要见鬼的这些人，还完全不信邪，怎么劝都劝不走，就现在这样。”

他们就算在面，也想象的来上面的楚寒生有多疼。顾程鸢听得偷笑，罗非却懒得凑闹。他被秦疏的烟味熏了一阵儿，觉不太受得了，就走了楼梯间，来到走廊里。

罗非冷看着楚寒生应了一声，快步往楼上走去，就跟着秦疏停在原地，准备等着楚寒生回来。秦疏从袋里掏一个烟盒，取烟叼在嘴里，糊着说：“这种人我们见多了，为了钱命都不要，哪不对往哪跑。我们还得就他，救来还不能要钱，亏死了。”

罗非若有所思，了。

那个听起来似乎是个主播的姑娘的声音好听极了，带着撒的觉，就算是个女生听了，也会觉得可。几个人走在路上，听见上面不远的地方她继续撒：“人影？啊啊你们别吓唬我啊。”

几个人继续走去，准备到叶小秋去的那个平台找她，没走几步路，忽然听见了一个气的女声：

“又是个找死的。”秦疏说着，拍了一楚寒生的肩膀：“找个理由，让她去吧。”

“草。”秦疏好像有郁闷，低声骂。听见那个声音，顾程鸢反而来了神：“哇，这就是传说中的主播吗？”

“大家中午好，吃饭了没有啊~哦还没吃的朋友还是先别吃了，可能一会儿的景会有恐怖哦~”

“怕什么？”小孩没反应过来。

“是门。”罗非说。

这个声音是从他们上传来的，离得不远，声音的主人还在息，看样也在爬楼梯。他们现在在三楼，声音的主人应该还不到四楼。

“我们又来了？”

罗非的视线凝固在那里，停了一会儿，他说：“你怕吗？”

“罗叔叔，你看那里是不是有一个人影？”顾程鸢突然喊了他一声，罗非先是条件反的看向他，接着顺着他的手指的方向看过去。

罗非本来没什么绪，现在真的看见这一片狼藉的教室，觉有寂寞。在不久之前他来到这里的时候，几千个稚的面孔在这里学习生活，而现在，他们不知哪里去了，甚至他们中的一些人，已经死在了这里，死了整整十年。

“罗叔叔，你看什么呢？”顾程鸢颠颠的跟在他后面，好奇的看着他。

为特殊门的成员，秦疏实在对这种事再熟悉不过了。因为各种各样的理由拜访传说中闹鬼的地方，结果真的撞见鬼的倒霉。尤其是近几年网络发达了，为了蹭度，这种人越来越多。

“别看了，你们来的不一定是这里。”秦疏说：“除了空间，你们还可能穿越了时间。”

顾程鸢看他来，也不顾着看闹了，跟着跑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