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妙音发觉拓跋演最近有些不太寻常,他比平常还黏她,除了她去净房之外,基本上不她到哪里,她都能瞅见拓跋演的那一张脸。
想来想去,也只有这么一个可能了。
“你怎么了?”萧妙音回过来看着他,她两只手都被在侧,这姿势让她很没有安全。
萧妙音还没说答应呢,他就要枕到她大上。那一份撒功力阿鸾都要甘拜风。
那些是梦,幸好也只是梦。
“哎,南朝的事也急不来,”萧妙音叹气,怎么都来放松了,还记挂着南朝那些事呢,“既然来了那么就好好的玩,别想太多。”
“……”萧妙音这可饿真的不知拓跋演到底是哪里不对了,“……你见着我有几个?”
“甚么梦?”萧妙音双手被松开得了自由,她抱住他的,手指在乌黑柔亮的长发里顺,“是梦见有战事么?”她问。
她只好让人取来了帛巾,给她将还在滴的湿发给包在锦巾里细细拭,拭完之后,拿着梳梳顺,再拿篦给篦。
萧妙音坐在床上,拓跋演沐了长发不要中官侍动手,把那一套梳篦到萧妙音手里,要她来。
“……”这是怎么了?萧妙音察觉到他和睡之前不太一样了,那里似乎包了被背叛的痛苦还有惊愕。
拓跋演怔怔看她好一会,过了许久才长长的叹气,他俯来,埋她的,乖顺又无辜“……我了个梦。”
☆、162|湘君
“嗯。”他糊的应了一声。
“阿妙。”拓跋演手掌顺着腰线向上抚住了她的面庞,“你……只有我吗?”
拓跋演从睡梦中醒来不愿意再睡,他躺在眠榻上,看着萧妙音睡。他手指轻轻在她的脸颊上过。
“……”萧妙音看了一那边的漏壶,“天还早,再睡一会吧。”
“……”拓跋演没有说,他只是抱紧了她的腰,鼻里嗅着她上的芳香。
萧妙音也是在廷里任,天天洗浴都没问题,顺带把拓跋演也培养好习惯。她这一篦去,没从发里给篦什么来,不然她今晚上就要把拓跋演给踹床了。
这会儿时人对于沐浴看得很重,遇上大事了都是要沐浴净。但是要说勤加洗浴那也没有。
个人倒回柔的锦被中,话才说了一个字就被了回去。
梦中的那些事,他一都不想回想起来,半都不要。
“……”拓跋演和得了糖果的孩似的,笑起来,他轻轻凑到她耳边,“我有几个,阿妙也知。”
她躺在那里看着上方的男人,那见惯了的男人此刻神晦涩,一双睛死死的盯着她的脸颊不动。
说实话她还羡慕那些公主的,想要几个就有几个。
萧妙音若不是天天和他在一起,都怀疑他是不是和阿鸾学了。阿鸾就是这样,和小狗似的跟着父母不肯放。
东晋元帝和明帝这对父就是过年时候来讨论洗洗净了的好。南边如此,北面的游牧民族就更好不到哪里去了。
“这种事交给旁人不就行了么?”萧妙音还没这样伺候过人,手里的力度一个拿不好,一扯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