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手,他想起来一个人的,毒医师益。
秋续离躺在客栈的床上,闭着睛,就好像死了一样。
毒医曾和他见过几面,都是偶遇,只是每回遇见他都要毒给附近的人
秋小风那日看到过,柳条手上有习武留的茧,他既然也不说,秋小风也不问。以往在金缕衣阁事的时候,越瓷也透轻功了得,没成想他竟然是个飞贼,这位柳条说不定也是什么能人异士。
好在这几日来两个人相安无事,柳条的话也少了许多,莫约也是跟秋小风同样的想法。
于是秋小风便开始努力练功,以期待有朝一日能排除毒素、一轻松。只是他太久没练,猛然练了一武功,便觉得乏累无比,倒在床上就睡着了。
他额上都是汗,脸惨白,还不断搐着。柳条便以为他发鸡爪疯,连忙伸手去在他脸上拍了拍,问,“你怎么了?要不要叫大夫?”
以后还是不能和他走得太近。
这毒隐而不发,先前一也看不症状,直到几日之后,伤好了才显现其阴毒的效果来,若不是手是没办法这种毒的。
柳条正待门去,就看见秋小风勉力从床上坐起来,直起了背盘坐在床上,手上比了几个手势,不多时他的脸竟然好看了几分。柳条没想到他竟然会武功,心中惊惧的同时又往窗外看了几。
只是秋续离上的时候,从匹上摔来,一瞬便昏迷了过去。恭正琏连忙扶住他,又去他的手腕,直觉得脉搏薄弱、虚乏空。只怕不是摔一就能摔成的结果,心惊地扶住他往客栈里走。
毒医师益在十年前颇有名望,找他治病的人也不少,只是他的格还要冷漠刁钻,有一回大门派的弟迫他给长老治病,毒医气极,趁着治病的空挡竟将那长老毒死了。后来那门派清楚缘由开始追杀他,以至于他绝迹江湖,之后再也没有现过。那门派的风光也消散而去,没落成了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小门派。
等到过了一个时辰,秋小风转醒过来,疼痛倒是减轻了,他平日不好好练功学武,一竟然忘记了运功排毒这法。
两个人走在大街上,秋续离自然说要去找秋小风,恭正琏只得跟着。两个人租了两匹快就要启程,说什么得先回鱼溪看看。
秋小风有几分清明,连忙拽住柳条的手臂,“别去。”
柳条知了他会武功,却是他有什么苦衷,没有追问。又说要替他保守秘密。秋小风倒是不在乎他能不能保守秘密,看着方府也不是什么善茬,他早也不想呆去,免得惹祸上。只是不好,只能在这里先将息几日。
柳条也不明白他犟个什么,急得跺脚。秋小风苦不堪言,也不会不会被旁人知,想着运功疗伤会不会好。
恭正琏百思不得其解,将脉诊了即便,又去看他背上的伤。秋续离背上的伤虽然好了,却隐隐约约泛黑气,结痂的伤的颜也不太正常。他只当是当时已经将毒解了,没成想是余毒未清。
给他吵醒了,看见秋小风仿佛得了什么急症要死不活的蜷缩在床上。
且说秋续离和恭正琏在人家药铺里赖了几天终于舍得离去。走的时候,秋续离已经活蹦乱了,于是那小又夸赞了几句恭正琏医术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