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想着他,他会回来的。”也许经过了这次的事之后,若侄和阎日真的会走到一起,那他们之间就不会有什么问题了。何抱紧侄,给侄想要的安。佑佑,要持到底呀。
“要不要去看看儿?”
双手摀住脸,阎日痛苦地咬紧牙关,皇上……皇上……才,才绝对不会对您有那种龌龊的、不堪的念,才只想伺候您,一直到才再也走不动为止。脑袋里是一幕幕皇上要他抱、要他餵、要他餵饭、
完这些,秦嘉佑又鼻,走到皇叔跟前抱住:“皇叔,我想日日……”
秦歌很平静地说:“若君和阎日都离不开对方,那我也没必要那个恶人。君是皇上,该他承担的责任他推不得,剩的事就看他们自己的造化了。”
伍昂问:“若君真的不放弃阎日怎么办?我瞧君认真。这才离开了一天他就让人给阎日送饭去了。”
“是。”面平静地双手捧过那个碗,那名接旨的小鬼去了。接着,秦嘉佑走到书架前抓起一把阎日给他削的竹签,然后从床上翻一块绢帕包去,对另一名小鬼说:“把这个交给阎日,让他保好,告诉他,朕等着他回来跟朕一起玩。”书架上还有另一半竹签。
那人:“把这个送到阎日那里去,就说是朕说的,要他全吃完,不许剩。”
“好。”伍昂扶秦歌上床,接来的事他和秦歌一样,静观其变。
轻轻放床帐,何轻声离开,生怕打扰到床上好不容易才睡的人。再小声的关了门,朝守在外的温桂,何走了。小皇帝的大床上,秦嘉佑怀里抱着阎日的枕,上盖着阎日的被,睫湿,睛仍是红,脸也因为一直来去而红红的。可以说,这是秦嘉佑小皇帝这辈最可怜的一次。
何回去了,还没有歇的秦歌放手里的白,对面和他棋的人放了黑,起走到他边搂住了他。
京城守备的军营里,一件不算太简陋的军房里,阎日半躺在床上呆呆地看着前方。原本就很苍白的脸上蒙了一层青。阎日不是没有想过有一日皇上可能会不再需要他伺候,他以为自己可以看开,却没想这一天到来的时候他会这么的痛,甚至,甚至有了若能就这样死了更好的念。
秦歌打了个哈欠:“不说他们了,睡吧,我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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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歌吐了气,淡淡:“阎日不在,君也该长大了。都九岁了还要人餵饭、要人给他洁牙。”
“也说不定过几个月君习惯了那两人的伺候,也就不再想阎日了。”伍昂还是希望儿和阎日能各过各的。阎日模样一半,又比儿大那么多岁,实在是不上儿呀。
阎日知,自己回不去了,不可能再回到皇上边了。恨吗?怨吗?他不过是一个才,是一个被人当成猪狗来养的才。要不是阎罗王把他买了回来,他现在还是在笼里被人牵来牵去,与别的“猪狗”撕咬,替主人挣钱的畜生。而他,不仅离开了那里,还得到了皇上的信任,后来又能近照顾小皇上,他上辈一定烧了香这辈才能有这样的福分。
“是。”那名小鬼两手接过也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