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那些傻愣的人,伍昂带着秦歌一步步地登上山。终于,在太阳完全升起后,伍昂带着秦歌站在了祭台前。秦歌累得直气,伍昂的手始终牵着他,直到礼官说祭祀开始了,他才放开秦歌的手。没有后退,伍昂就直着脊背站在秦歌的边,和秦歌一起焚香、献祭。这是秦歌的意思,他早就说过,要和伍昂一起俯瞰大东的万里河山。
伍昂扶着秦歌手臂的手移,握住了秦歌的手,声音低哑地说
焚香举过三次,香炉,再磕三个,秦歌忍着亲吻一人的慾望,在对方用力的搀扶中站了起来。
瞟一呆愣的众人,伍昂在心里笑,这样就傻了,那以后他们知了真相会变得怎样?他异常的期待。
“上苍,我不求来世富贵,只求生生世世能与秦歌相遇相伴、白到老。”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自己的祈求,伍昂虔诚地向着上苍磕了三个。
“回之后真得锻炼锻炼了。”力明显不如从前,秦歌主动伸手:“一鼓作气,再歇去我更走不动了。”
秦歌的心窝涨得满满的幸福,把焚香举过,他同样用两人能听到的声音祈求:“我秦歌,生生世世只愿与伍昂相伴,不论男儿还是女儿,我都希望能为他生儿育女。”
不知为什么,看着太上皇和摄政王並肩站在祭台前虔诚地向上苍祈求大东这一年的平安时,许多官员都莫名的眶辣。直到许多年后他们方才明白过来,那两人彼此间的信任与深本不会被任何外在的假象所掩盖。那是发自他们心深的牵绊,这种牵绊甚至会影响到他人的觉。这一刻,他们就是被这种牵绊所染了,不仅不会觉得那里站着一位挟天以令诸侯的佞臣,反而会觉得那两人是一的,是这天共同的王,共同的霸主。
习惯的亲暱言语就这么冒了来,秦歌甚至没察觉到自己用了“我”而非“寡人”。把壶和丝绢交给温桂,伍昂又握住秦歌的手拉着他继续向上攀登。两人之间的动作是那么的自然,自然到跟着的大臣们都傻愣愣地站在那里,还在消化太上皇刚刚的那句话。
焚香,秦歌和伍昂一起在祭台前跪,向上苍祈福。两人神平静,可心却是波澜起伏。两人用了近八年的时间、花了那么多的心思和心力才走到了这一天,走到了可以並肩登山、並肩祭天的这一天。遥想这八年来的辛苦与辛酸,伍昂很想把旁的人紧紧搂在怀里,亲吻他、在他的耳边诉说一句句他听的话语。这人对他的是那样的深沉也是那样的烈。若是别的帝王,在一开始就会把他锁在深,让他一名男,最多不过男君。可这人不是,这人哪怕自己委屈都不会让他委屈、让他难堪,更不要说,这人甚至冒着生命的危险为他生孩。
吧。”祭天不能喝,伍昂从温桂手里拿过壶和乾净的丝绢,沾了一些抹在秦歌的嘴唇上。熟知两人关係的人都一脸的平静,而其他人则再次因摄政王的举动而震惊。
侧,对眶发红的人微微一笑,秦歌压满腔的意淡淡地说:“摄政王,与寡人去看看大东的河山吧。等皇上长大了,你要带他来这里,把这大东的江山交给他。”亲手交给,你的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