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记得安定事的时候,武顺已经去了,难是她暗中折回行事?倒也不是不可能的,蓬莱中的人不至于对她设防。
太平:“我、我忘了。”
太平的脸慢慢涨红,然后她低声
“也许……是她么?”武后缓缓地叹了气,又了太阳。
“除了这些,还有哪些可疑的呢……”
武后:“那伺候你的那些人呢?该治罪!”
太平双眸微睁:“是……有关安定公主的?”
长桌后,武后了额:是荣国夫人吗?不,她不想这么认为,她当然知自己的母亲有诸多不为人知却惊世骇俗的“劣迹”,但仍是不能把如此可怕的行事冠在荣国夫人的上。
“旧事?是什么事?”太平问。
武后知她面上笑的亲,心里只怕不知打什么鬼主意,便不想跟她虚与委蛇,只是微笑:“多谢。”
太平忙:“母后,其实是我不冷……倒是您,为什么也不用晚膳?”
她小声地叫着,又忙解释:“我只是听人说,母后晚饭都不曾吃,所以想……给您送些过来。”她小心翼翼又略带委屈地举起手中的盒。
沉思之中,一小小地人影悄悄地走了元殿。
武后笑了笑:“是你不听的。”
武后沉默,然后说:“我正在想以前的旧事,心里早已经饱了,再也吃不别的。”
武后:“原来你真的不听这个。”
武后想到了第二个来探望的人,韩国夫人武顺。
虽然是姊妹,但武顺一向很嫉妒这个为妃的妹妹,甚至恨不得自己也为宗的后,却被武后挡住而无法遂了心愿。
也许……是武顺所为?
当时在自己得了小公主后,韩国夫人风满面地带着一对儿女来,貌似亲地对她说:“妹妹现在也总算是儿女双全了,实在是大喜呀!我特意带了之跟阿月来一块儿恭贺。”又叫孩们行礼。
太平公主这才缓步上前,将盒放,武后并没有想吃的意思,只是低望着她。
武后没料到竟是太平公主,她顿了顿,对女孩一招手:“太平,你过来。”
此刻,武后打量着面前的公主:“晚上更冷了,你怎么就只穿这么一衣裳?”
被武后慑人的目光一扫,太平公主蓦地后退了一步:“母、母后……”
武后正在想这她不肯回忆的旧疮疤,所列的怀疑对象又都是至亲,心当然好不到哪里去,听到动静,本以为是人,便不悦地抬眸。
此刻,她突然又加倍地想念明崇俨,如果明崇俨在,或许会可以帮得上忙,至少,经他的手在太阳上一,比什么灵丹妙药都用。
在武后发现她的时候,她已经到了跟前。
武后同样不愿相信武顺会如此心狠手辣,但她从来不会低估一个女人嫉妒成狂的心理。
这是武后很不愿回想的一位“”,武后对韩国夫人心存厌憎的最大原因,自然是因为韩国夫人跟宗的那一层关系。
武后无奈地叹息,似乎谁都有嫌疑,但又不想彻底地认为他们是。
这连日来,忙于政事,以及羁縻州方向的战事,并且还牵挂离开的阿弦……再加上太平不再像是以前那样腻着自己,竟很少见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