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弦虽然跟崔晔因为当初的旧事而起龃龉,却不想在二圣面前来,毕竟,这虽是她的生父母,但他们的份是帝后,而崔晔虽是她的夫君,却也是臣。
,以天官那,不至于什么不可原谅的行为来,你觉着呢?”
阿弦一愣,武后:“怎么你果然不知么?原先太奏请举荐崔卿去东北边。”
宗目瞪呆地看着阿弦,又小心翼翼地问:“这是为什么?难是崔府住的不适么?”
二圣就知她不知,宗埋怨地对武后说:“你瞧,我就说她不知的,崔晔怎么竟也如此胡闹。”
第四日上,阿弦照常前去,黄昏之时正回怀贞坊,有人来召她。
阿弦心一痛:“我不知。”
武后皱眉:“如果是这样,怎么他居然不把请命的事告诉你?”
宗不解:“这何必问,不是崔府么?”
说到这里,虞娘外来:“少卿既然来了,就不要这么快走,陪着她吃些晚饭吧。”说着又向袁恕己使了个。
帝后对视一,宗:“那你也听说了崔卿今日自动请命的事了么?”
武后看一宗,似笑非笑:“陛,你怎么不问问这几日这孩在哪里住呢?”
“什么?”
武后:“我隐约听人说,她是在怀贞坊住着。”
经过这两日调养,宗气转好,只是在看见阿弦的时候,却见她略憔悴之,宗:“怎么你反而透病容?是不是因为知了崔晔的事?”
阿弦低着说:“很好。”
“我怎么听说,太向二圣举荐了天官,因为先前他去过羁縻州,对吐蕃形熟悉,所以这一次想让他随军呢。”
阿弦猛然抬。
阿弦果然没有听说这个,顿时恍惚怔忪。袁恕己:“我劝你不要跟他斗气,你知羁縻州那个地方,对他来说意味着什么,那可是他死里逃生百般磨难的……何况他的向来不大好,我隐约听说这两日又有些加重。”
阿弦的心里有个声音大叫,但是面上仍是淡淡地不动声。
袁恕己心里狐疑更甚,只得又叹:“真是清官难断家务事啊。”
宗失笑:“
袁恕己会意,知阿弦如此,对吃上只怕也不上心,于是顺势留,陪阿弦吃了一餐,阿弦果然毫无,被袁恕己说笑相陪,盛难却,好歹也喝了一碗面汤。
袁恕己:“罢了,我不说了。只是你若是想起了跟旧日案有关的,记得去大理寺找我……当然,你若不去,我来也可以。”
阿弦无言以对,宗已迫不及待:“既然阿弦不知,自要驳回的,好孩,你不必担心。这件事我为你主,不会让你们才新婚就分开的。”
阿弦低:“我听说过。”
阿弦:“崔府很好,前日夫人还亲自去怀贞坊,探望我并请我回去住,只是我毕竟一个人习惯了,突然让我跟一大家人整天相对,难免有些不习惯,所以先回去清闲两日。”
阿弦一笑不语。袁恕己突然又想起一件事来,他忙对阿弦:“我本来以为你知了,可是你既然跟他争执,只怕未必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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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后却若有所思地看着阿弦:“阿弦,你跟崔卿之间……可还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