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袁恕己大斥了声,“你可再胡说,你现在已经嫁了人了,哪家的佛门要收?”
袁恕己被那句“跟旁人无关”堵的心凉了凉,然后哼:“是,我是旁人,但我仍是自作多的觉着我跟小弦是知己一场,虽然并没有许什么生死之约也无八拜之交,但我为了她,可以把这条命交去,我也知她肯为了我不计生死,若有人欺负了她,我也绝不会袖手旁观!”
袁恕己便将猫放低,:“你便是这样不了狠,如果是皇后,一百只猫儿也早化灰了。”
“那也可以休离啊。”阿弦轻描淡写。
阿弦:“它原本是被用来聚魂的,那天晚上魂魄都散了,又吃了我的血……已经没什么灵力了。”
袁恕己静静地看了她半晌,终于吐了气:“我也知你不是那个意思。”
袁恕己看的好笑,索将它抄了起来,放在自己的上,摸了摸那儿,:“这只猫怎么还留着?”
袁恕己吃惊:“想什么?”
两个人彼此相看,阿弦终于无奈一笑,袁恕己也笑叹:“行了,别打哑谜了,你知我不擅长这个。”
袁恕己:“我不问?哈,你不告诉我,难我不会自己追查吗?如果给我知是他负你,我……”
阿弦轻笑了声:“少卿,认真来说,我觉着我现在再拜师父,应该也不晚吧?”
阿弦怦然心动,竟:“是啊,我正在想。”
袁恕己:“你告诉我,你们到底怎么了?是不是他……他负了你?他了什么?”袁恕己越说越惊心,又隐隐有些对崔晔的愤怒。
袁恕己虽然被虞娘提醒,知阿弦跟崔晔角,可是却也只当阿弦脾气急又烈,大概是气上所致,怒气了自然就好些了,却想不到……事并非他想的那样简单。
“别说了,”阿弦打断他的话,“这是我跟他之间的事,跟旁人无关。”
袁恕己举起那猫,果然见它双蒙着一层淡淡地灰,被举起来也不知挣扎,呆呆傻傻的。
阿弦闭不言。
袁恕己不等她说完就半是骇异地笑着打断了:“不要胡说八,什么门弟,你怔了?当初没有听是对的,现在也不必再想。”
袁恕己想了想,便先她的事,只说:“我是为了当年旧案来的,这两日我跟狄仁杰
阿弦沉默了片刻,:“当初窥基师傅跟我说,可以让我跟着他个门弟,对我自个儿也好,我没有听……”
阿弦:“不是。少卿,你别问了。”
阿弦:“我不是那个意思。”
阿弦:“你来一定是有事,为了什么?”
袁恕己说着,手着膝起要走,阿弦抬手在他手臂上一握,袁恕己停,转看向她。
两人说话的功夫,那小黑猫磨磨蹭蹭又靠近过来,伸爪勾着袁恕己的袍摆,攀岩似的要往上爬,爬了两次都无能为力,有一次甚至往后倒翻了回去。
袁恕己瞬间的走神,然后他重又绽放笑脸,转看着阿弦:“你在什么?老僧参禅吗?”
发现上面有几褶皱,总是不如那个人,那人不在哪里都像是衣冠楚楚,袍摆上都没有一不熨帖,碍的很也显的很。
袁恕己敛起了笑,问:“你……你跟崔天官到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