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啊,是沈哥晚上过来的时候,说到冬天了,浴衣透风,就给换成现在那种很火的连睡衣了。在挂巾的架旁边叠着呢,看到吗?”
“你写的那些,不拿来么?”
几个散乱的音符了来,然后渐渐地连贯起来。两把吉他的声音慢慢重叠到一起,由于作曲者的生涩,那曲调并不十分妙。
接着,便毫不犹豫地关上了门。没过一会儿,声便稀稀拉拉地传了来。
“看是看到了……”话到一半,没了声息。
原本只是随便拨了两,不知不觉却弹起了的调,等他发觉,一时也有些讶然。林帆是真的很喜这首曲,特别是副歌分不断环绕上升的曲调,总能给人一种满足的觉。
“这绝对是沈哥的恶趣味。”季凡尚断言。
“怎么了?”
林帆用书夹把那几张零散的歌谱收到一起,和季凡尚并肩坐到沙发上。
左手着的弦一,拨来的音就变了调。林帆意识的停了动作,接着便收到了季凡尚疑惑的视线。
林帆哈哈笑了两声附和。
脑袋来微微一笑,“那你可得好好努力了啊。”
林帆有些赧然的转偷偷去瞄季凡尚,却意外发现他弹得很认真。额前微微湿的散碎发面,一双黑的珠亮亮的,卷曲的睫随着季凡尚的视线在乐谱和弦之间的转换而微微颤动。视线不经意的落到面,从那稍显宽大的领望去时,林帆的呼不由地一滞。
季凡尚无奈的看了笑的夸张的林帆一,两手往松松垮垮的衣兜里一,在玄关的落地镜前慢悠悠的转了一圈。的鹅黄绒服饰在脚踝收紧,一双白皙的脚掌踩在深的人字拖里,显得十分不搭调。
浴室里的声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过后,季凡尚略带疑惑的声音传了来,“林帆,浴衣你放哪里了?”
“恩。”
两分钟后,一只大型卡丘耷拉着尾巴从浴室走了来。
“恩,好啊。”林帆从椅上了起来。
“从这里开始。”季凡尚细长的小指了一段看起来清晰连贯的音符,然后将绵绵的袖卷到了手肘以上。
可惜了……不是自己的曲。
“好。”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算了,我觉得不太好听。”林帆一把将季凡尚
林帆:“……”
“唉!”叹了一气,林帆有些烦躁的用手指扫了扫弦。他的手指指尖上因为常年累月的弹奏而生一小块圆圆的浅黄的茧,保护他的手指在弹奏时并不会觉得疼痛,反而因为那熟悉的摩和反弹力度觉到充实。
“这个……你要看看吗?”林帆抓起了桌上的几张纸,瞪大了睛问他。
季凡尚一只脚踏在茶几上,另一只脚则收回来踩在沙发边缘。谱被小心地搁在两人的上。
“一起练练吗?”季凡尚问他。
季凡尚并没有纠结太久,说来说去总归是些形式上的东西,他并不十分在意。看着时间不算太晚,他从房间里取一把偏蓝的墨木吉他,抱着吉他便窝到了沙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