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公并无卖,就如同南公一般,仅是因为王爷而住府中。」也因为如此,王爷才没有将人给卖到那些男院去。温秋甫是一般良民而非籍,王爷即便为王室成员,也不会随意将人买卖。
「这……」德总不知该不该回答肯定或是否定的答案给他,毕竟以这来看他确实是可以说走就走,但他之前伤了南公,王爷会不会轻易放过他,还是个未知数。
「这样啊……那么,也就是说,我是自由之,若想离开王府也是可以的吧?」
只是这场意外,似乎把温秋甫给得变个人似的……是他意识地想要模仿成南公吗?因为认为这样可以博取王爷注意?还是说只是单纯忘记一切、也忘记那些恨嗔痴的关系呢?
他知那段话类似于杜甫的诗中一段,但温秋甫不是随意就能想到这些的人,他也听过其他人碎语嘲讽过温秋甫只是个虚有其表、脑袋空空的家伙,当然比不上博学多闻的南公这类的话,而这也说明了原本温秋甫是个怎么样的人。
德总此时是真的相信「温秋甫」确实失去记忆。如此冷静面对自己失的事,在以前是决计不可能发生在温秋甫上。
早会知自己现在的境,不如早说清楚讲明白,好有心理准备。」德总语气平淡的说着,然后又转回过看着唐昙。
那个之前一哭二闹只差没三上吊的温秋甫,居然如此平淡的说要离开,纵使知他没有以前的记忆,但德总还是很意外,不禁重新看待这个失去记忆的温秋甫。
听着这些话,唐昙脑海里不知为何,浮现了儿时常在电视上听见的一首歌,其中两句非常符合他听完「温秋甫」的事之后第一个现的念。
德总虽然没有指责他的意思,但多少也带有着他这条小命、是因为那位「南公」求才能留的涵义在。
「我知这并非总你能决定,就算王爷饶过我一命,但应该也不会这样放过我,总是会想该如何惩……让王
「之前的人……也就表示襄王现在有其他的恋人了吧?」唐昙用无所谓的语气冷静的说着,反倒是让德总微微一怔,但很快的就回过神承认他的话。
「由来只有新人笑,有谁听到旧人哭……真傻,何必呢?」唐昙喃喃低语着,迎来德总意外的目光。
「温公可以说是王爷这些年来独的人,只是前些日王爷有了新的对象,温公你一怒之将那位南公推落院落里的深池,连带自己也跌落至池中而差丧命。
唐昙语气淡然得像是在闲话家常,让德总慢半拍的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更加诧异的打量着他。
「王爷本愤怒的想让你自生自灭,是及时救回醒来的南公替你求,说是他抢走了王爷,你的愤怒与不甘他能理解,加上绿绣也拼命向王爷磕求,希望王爷看在多年分上放过你,你才因此而获救。」
「那么……「我」是王爷买来的男,还是只是单纯因为是人而住在王府里的呢?咳咳……」因为这尚未完全复原,唐昙说没几句就会不舒服地咳个几声,让绿绣上前轻拍他的背替他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