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每隔几个月，利奥爵士都会回翡冷翠慈幼院来看他们，每次都会特意给他多带一块糖。老约顿最期待的就是‘利奥哥哥’回来的日，当然了，那时候的他

而除了这两张照片外，最后一张照片却是周瑾与一位胖墩墩的，有着两撮白胡，笑容和蔼的老人的合影。

利奥和傅清南在同一年生，而且也是同一年牺牲。英雄们牺牲的年份都是封印大天坑的那一年。

周瑾遗憾：“我也没能去，但当时我边有约瑟大主教，托他的福，我在街区拍了几张照片。”

“翡冷翠慈幼院其实在整个欧联名气都很大，但它和周围的地域已经被划为了重保护区域。除了一直生活在那里的当地人和教堂中的分神职人员外，外人不允许。”

纸条，相片，究竟有什么特殊的义？

周瑾回想起当时的事，神也有些慨：“他也于翡冷翠慈幼院，从小到老都没有离开过这个地区。现在还留在那里的人已经不多了，他每个星期日都会自发来拭利奥的雕像。”

“他是很健谈的老人，和我聊了很长时间。他生在2066年，三个月的时候父母被鬼杀了，他被赶到的神职人员救，送到了翡冷翠慈幼院。而当时利奥爵士也在慈幼院里。只可惜他太小了，等他长大能记事的时候，利奥爵士已经离开慈幼院，教堂修了。”

周瑾将手机交给巫嵘，已经提前打开了照片。他拍的照确实不多，只有三张。一张是清晨安静的街，白鸽振翅而飞，欧式建筑们笼罩在熹微的晨光中。第二张照片他是在街区拍的，翻修过的街有专门的警卫驻守，黑金铸铁的雕像立于街，雕像并不算大，因为它只是个瘦孩的雕像。在雕像基座上有一串金的英文。

【他是坏孩，也是一个好人。】

【――纪念利奥爵士（2059―2085）】

“他是老约顿，我拍照时他正在雕像，我和他聊了会天。”

“嵘哥，关于翡冷翠慈幼院的事，我确实想起来了一些。”

晚上吃饭的时候，巫嵘仍在想照片和那张纸条代表的义。它们会现在薇薇安的遗里，说明这两样东西对生前的她来说是非常重要的。换句话讲，就算它们不是薇薇安夹去的，而是幕后那位辗转将橄榄木盒送到傅清手里的人夹去的，也足能说明它们的重要。

仍能猜其中义。

【还给你】

说起来傅清南也是2059年生的，虽然之前只听傅清提过一次，但巫嵘却已习惯记在心里。似乎关于傅清南的事，他总是不自觉记忆在心，就像从前不知什么时候养成的习惯一样。

吃饭时明显心不在焉，有话想说的周瑾终于打好腹稿开。周瑾有些紧张忐忑，因为他自作主张用更亲近‘嵘哥’来称呼巫嵘。但对方并没有生气或是拒绝，而是放了碗筷，平静望向他。巫嵘的默许给了周瑾更大的勇气，也让他的话语立刻利起来。

果然，看到这个雕像的瞬间巫嵘就想到了照片上那个瘦少年，或许如果照日期来看，他应该还是个孩，只是外国人大多看起来很早熟，2066年的利奥最多才七岁，看起来已经跟十一二岁没什么两样。与此同时，这段日期也让巫嵘想到了傅清南。